险的坏种却偏偏也要拉着她一起沉沦。
秦沫喘息着,她浑身燥热,想狠狠地抓住什么发泄一通,她知道那是怎么回事,她已经不是未经烟雨的小姑娘,她一面痛恨苏瑾州卑鄙,一边试图极力克制自己,她的嘴巴微张着,无论如何都不回答他的话。
“沫沫,求你,求你说愿意给我!”
苏瑾州痛苦地停下一切动作,他看着秦沫的眼睛,满眼渴望,再次诱导,“说你也很想我!”
秦沫不吱声,迷离的双眸渐渐清明,嘴角带着一抹讥讽笑意,这个男人也真是,明知道她是被逼的,还不断地问问问!
苏瑾州被秦沫的表情刺激到,凭啥他想她想的入骨,她却能那样的云淡风轻?
他不想再等了,一天一时一刻都不想等了,她的身子明明已经软成了那样,她就是嘴硬!
交缠在一起那刻,
七百多天的想念,瞬时得到了短暂的慰藉。他在她耳边不断低喊,喊她的名字,仿佛这样她就能永远地记住他,属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