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叶明熙抽风似的来那么几次,她都要忘了还有叶明熙这么个人。
可惜,每每在她快要忘了的话,这人就阴魂不散地突然就出现了,来了倒也没干什么出格的事,反而带她去星级饭店大吃一顿。
学校嘛,饭再好吃天天吃也会吃腻,有那么几次,她不过是顺嘴抱怨了两句,当天晚上他就过来带她去解馋了。
想想,叶明熙这个人还是有好的时候,但是人再好不是一个世界的人终究还是要分开的。
就像豆腐和蜂蜜,分开来两样都是好东西,但一起吃会耳聋,螃蟹和柿子也都是好东西一起吃会腹泻拉肚子,两人天生不是一个锅里的,非凑一起就是毒。
注定要分开的人,没有什么好难过的,对,分开对两个人是最好的,夏文看看瓶里的酒剩的不多了,一口气灌了下去,嗯,甜甜地还不错。
酒甜心苦,即便自己劝开了自己,可心里还是闷得慌,喝完瓶中的酒,她开了冰箱的门,挑了一瓶包装最普通看着最便宜的酒,“就它吧,喝完这瓶睡觉,明天就是全新的自己。”
第一口,酒有点辣嗓子,夏文嘟囔一句不好喝,开冰箱又找了一瓶外观最漂亮好看的酒,打开一尝,嗯,好喝。
深夜,叶明熙回来一开门,满屋子的酒味,开灯是一地的酒瓶子,夏文醉眼迷离地看他道,“你怎么回来了?”
“我再不回来,酒都得被你给霍霍光了。”叶明熙也不知道是气夏文还是心疼他藏了好多年的酒。
“多,多少钱,我赔你,呵呵。”夏文打了个嗝,呵呵傻笑道。
“赔我,好啊,用什么赔?”叶明熙弯腰将她抱回卧室,夏文望着他好看的下巴,认可道,“嗯,是挺好看。”
叶明熙拿过枕头让她躺好,“再好看你不是也不稀罕。”
“谁说我不稀罕。”夏文趁势一把拽住叶明熙的领带,“我稀罕有什么用,没用,不是一个锅里的饭,吃了就是毒。”
“什么乱七八糟地,松开,好好睡觉。”叶明熙掰开夏文的手,给她盖好被子,被子刚盖上,夏文一脚就将被子给踢了,嘟嘴皱眉不满道,“不盖,热死了,好热。”
说话的工夫,夏文抓住叶明熙的手就咬,“我要吃冰棍。”
“大半夜地,我上哪里去给你找冰棍。”叶明熙忍痛捏开夏文的下巴,“好好睡觉,不然你可别怪我。”
夏文扯了下衣领,“可是真的好热,好难受啊!我要吃凉地,冰地。”
“你等着,不许乱动,我给你拿冰水。”叶明熙道。
夏文点头嘟囔,“我不动,绝对不动,谁动谁就是狗。”
叶明熙看她那蠢萌的样子有点好笑,哪料想转个身的工夫,就听咚地一声响,回身就看见夏文从床上滚了下去。
叶明熙忙跑过去查看,就看见她脑门上磕地红红地,边将她抱上床边庆幸道,“还好没有磕出大包。”
将她抱上床,先拿了冰块给她敷上额头,又去倒水给她喝。
喝了冰水看她安生了,又去给她煮了醒酒汤让她喝了,忙完等他洗完澡出来,只见她不仅滚下了床还搂着椅子腿。
看她这样,叶明熙不由暗下决心,明天就将屋子里所有的酒柜搬出去,以后家里连一滴酒也不会放。
再次将她抱起来放到床上,可她像个树袋熊一样抱着他的腰。
夏文睡梦中感觉自己抱住了个大冰袋,凉凉地太舒服了。
只是好像有什么东西挡着那凉飕飕的感觉,手一扒拉将那碍事的玩意给呼噜开了。
叶明熙的浴袍就这么被夏文扯掉了。
“夏文,你这是在玩火,再惹我……”
“你好聒噪。”夏文长臂一圈叶明熙的脖子将他拉了下来。
一夜春风无度。
睡到第二天下午两三点才醒的夏文,只觉浑身疼,敲敲仍有些发晕的脑袋,去倒了杯水喝了,看看一地的凌乱。
貌似昨晚上她喝多了,依稀是她睡了叶明熙,天杀地,她都干了些什么,这让她以后还怎么有脸见叶明熙。
丫丫个腿,走吧,这里没法再待了,简单收拾了下,订了最近的机票回南城了。
早早定好了餐厅,满心欢喜回家接夏文去吃饭的叶明熙,找遍了全屋也没看见人,再去找她的行李箱笔记本,哪里还有,这个吃干抹净就跑得死女人,跑,是吧。
打她电话,不接,再打,还不接,继续打,他就不信,她敢一直不接。
到家后,天已经黑了,夏文看着不停响的电话,太烦了,直接关机。
叶明熙看她宁肯关机也不接电话,气得青筋直冒。
关机后,夏文觉得整个世界都安静了,冲了个澡,想着明天得去药店买避子的药吃了,免得夜长梦多,既然以后不想再和叶明熙纠缠,还是断干净的好。
躺在床上查了下什么药的效果好,副作用小,不知不觉地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门被敲得噼里啪啦响,夏文打开门问谁,有什么事?
来人说他是诚达房屋中介的,她住的房子已经被叶明熙卖了,让她立马从房子里搬出去。
夏文看着文件上叶明熙的大名,摇头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