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至少可以保护好自己。”
冬枣垂着头,眼睛通红,却强忍着不哭,声音带上了哭腔:“爸爸,我知道了,我下次不会再这样做了。”
即使冬枣是个天才,可是他还是会害怕。
自以为在看见那只猩猩将人活生生的撕碎的时候,冬枣是害怕的,可是他强撑着未装好,自以为没有人会发现。
却没有想到,父亲还是这样,一眼就将他看穿。
温暖的大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头,冬枣不让自己哭出来,头顶磁性温和的声音带着安抚:“没事的,那两个人是罪有应得,他们做下错事的时候,就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恩……”小小的身子整
个的埋到了男人的怀中,宫辞神情微微一怔,随即嘴角扯开一个小小的笑容,双手一手摸头,一手拍背。
笑容渐渐地变大,宫辞想,被儿子依赖的感觉,还真的挺不错的。
……
……
宣小小正在小心翼翼的见着花朵上面的枝叶,小声的哼着歌,看到宫辞拉着冬枣的手走出来的时候,还小小的吃了一惊。
“你们两个什么时候这么要好了?这还牵上手了。”
要知道,虽然经过之前伊恩说出了当年的真相之后,冬枣解开了心结,也肯叫宫辞父亲了,可是却一直不肯亲密的挨着人。
两人别说是牵手了,就算是坐在一起都不怎么常见。
宫辞轻轻一笑,温柔的抚摸着孩子的头,问:“萌萌和天阳呢?怎么就你一个人在这?”
宣小小把刚刚修剪好的花给他看:“他们两个人在客厅看电视呢,我闲着也是闲着,就来这里修剪一下花。”
“怎么样?好看不?”看她兴致勃勃的抱着被修剪的毫无章法的花朵在那等待着夸奖,宫辞轻咳一声。
“咳,不错,很有创意。”
冬枣抬头看了他一眼,满眼都是同情。
宣小小得到了宫辞的表扬,顿时就更加高兴了,看向正在抬头看着宫辞的冬枣:“冬枣,你看妈咪修的怎么样?”
冬枣看着那团违背了自己审美观的东西,实在是狠不下心来骗人,轻轻地移开视线。
“我去找萌萌和天阳玩。”
看着小小的男孩一步一步走,却很快速的离开,宣小小一脸懵逼的看看宫辞,再看看手上的花。
自我感觉很良好:“这不是很好看的吗?”
宫辞不忍直视的看着那一坨,希望经常来修剪的花匠看到辛辛苦苦做好造型的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不会吐血吧。
宣小小不知道宫辞在想些什么,捧着花走到他的面前,一脸的奇怪:“你不是也说了很好看吗?怎么冬枣这
个样子?”
宫辞在心里叹了一口气,面上却轻轻地显出一个笑容,揽着女孩的肩,在她不明所以的视线中道:“你也知道,小孩子,没什么欣赏细胞,大了就好了。”
被宫辞的理由一说,宣小小轻而易举的相信了就是这个样子。
小孩子嘛,没有欣赏细胞的。
冬枣一路急行的到了客厅。
回头看看已经看不到父母的身影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冬枣,你干嘛呢?”
萌萌奇怪的看着冬枣站在原地不知道想写什么的样子。
冬枣走过去:“叫哥哥。”
“哥哥。”萌萌乖乖的叫道。
冬枣满意的点点头,四下看看,“天阳呢?不是和你在一起吗?”
“我在这。”沙发后面传来天阳的声音。
怎么在沙发下面?
冬枣奇怪的走过去,看到天阳正在拿着平板电脑在查些什么。
“天阳,你干什么呢?”
他好奇的走过去,眼尖的瞥到天阳手底下还没有来得及遮盖住的名字。
季清泽!
……
……
季氏大厦。
“总裁,这是今天的报告。”女秘书窈窕的走了过来,将手上的文件递了过去。
季清泽带着一副金丝框架的眼镜,正在认真的看着手上的合同,听到声音,抬起头来轻轻一笑:“谢谢。”
笑容温文尔雅,岁月的痕迹并没有让他改变,却更加添了几分只有时间独有的韵味。
女秘书看着他的笑容,心停了一拍,连忙将自己最好的侧面展示出来,柔美的红唇轻轻道:“您客气了。’
可是季清泽目光却丝毫没有停留,手上写着合同,眼睛却在面对自己,放在桌子上面的相框上看了一眼。
像是得到了鼓励,更加认真的工作起来。
女秘书见状,只好僵硬的笑着离开。
收拾的整整齐齐的桌子上,黑色相框里面,少女时代的宣小小对着镜头甜甜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