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还想揉我,想都别想。”秦京茹冷笑。
然后,她就被曹魏固定住了。
她不可思议地看了一眼曹魏。
娄晓娥发出了“桀桀桀桀桀”的怪笑声。
“唔……唔唔……”
秦小猪生气.jpg
秦小猪哄不好.jpg
秦淮茹推门而入,就看到气鼓鼓的秦京茹。
“怎么了这是?”
“他欺负人!”秦京茹告状.jpg
“不是,平日里你总说不让我欺负她,好嘛,你自己上手了?看把孩子委屈的。”
“就是就是!不对!什么孩子!我是正宫!”
“有只正宫偷偷跑出来偷懒,我说什么呢!来一杯茶。”秦淮茹翻了个白眼。
“好咧。”
“房子的事儿,你弄得怎么样了。大家都在问呢。你那个什么住房公积金,有好多私底下抱怨的呢。你再不弄好,人家要不干了。谁家好人房子一建建三年的呀?”
“哦,你说起这个事儿,我差点忘了,这周四吧,你通知一下,让大家伙都来开会。”
“周四?”
“对。”
“好。”秦淮茹点了点头,然后拉起秦京茹,就往外走。
“哎哎哎,姐,我还没生完气呢!”
“回家再生,你骑他身上生都行。”
“那不便宜他了。”
“去!”
秦淮茹的通知刚下。
三昧楼就炸锅了。
三昧楼跟大多数饭馆不一样,是一有严格要求的酒楼,这并不是曹魏自己说的,而是报纸上报道的。三昧楼出名就出名在,它经常能出现在报纸上。不是曹魏自己花钱的,而是一些文人墨客,路过的时候,吃上那么一顿,发出的感慨。
这个超越时代概念的酒楼,总是令人感到惊奇的。
而三昧楼,有一个规矩,那就是周四不营业,按照曹魏的话来说,那就是活是干不完的,生意,也是做不完的,总归得有一天休息休息,放松放松。正常来讲,哪怕是开会,也大多数是放在了下班后。让值班的组长、班长通知一下。
只有大事件,才会让大家伙周四来三昧楼开会。
三昧楼开业的这三年里,也就开了那么几次大会。
“哎,听说了吗?周四开大会?”
“大会?真的假的?房子有着落了?”
“应该是了,前些日子那个谁不是路过看了吗?听说已经装修好了。”
“还有装修?”
“那可不,我就说吧,曹总看不上咱们那么点钱。一套房子而已,那地,都是咱们自个儿拿的。”
这年头,其实大多数工人都有一种自豪感,这种自豪感是对于自己所在单位的。都希望三昧楼好,焦急也仅仅是焦急罢了,不会真的有什么不满的行动。
“啧,好希望周四快点来啊。”
“去,你每周都是这么说的。”
“这周不一样,这周更希望早点到。”
“爸,我也想自己出去闯一闯~”办公室内,曹乐瑶抱着曹魏的手撒娇。
她跟曹修诚不一样,在香江待了三年之后,就不愿意继续深入下去了,她想回大陆,她想家了,也想家里的长辈了。曹修诚其实也想,只不过被杨老爷子凶了回去,前些年,有不少不好的声音,杨老爷子说中医怎么着,也得有个代表,知己知彼。
于是乎,他就跑去大洋彼岸的国家去了。
曹念倒是还在香江上着学,是一名光荣的大学生。
“闯呗,我又不拦着你。”
“那爸,你是不是赞助点儿。”曹乐瑶捻了捻手指头,笑嘻嘻地说道。
“自己贷款去。”
“啊?不是,怎么还自己贷款了?咱们家辣么多钱?都用完了?”
“那找你妈贷款也行。”
曹乐瑶翻了个白眼,走了。
“哎,去哪儿?”
“找妈去,不行我就去找娥姐!”
“等等,回来。”
“怎么哩?”
“你打算干嘛去?”
“嘿,我也打算开个饭馆!就做粤菜!”
“那别折腾了。”
“凭什么呀?!”
“你打上了咱们三昧楼师傅的主意吧?告诉你,不大可能。”
“怎么不可能,他们跟我走,我还给他们股份呢!爸,我可不跟你似的,那么小气吧啦。”
“啧,年轻。”曹魏抿了一口茶水:“要不,你去问问看,或者,周四过来看看我要说什么?”
“你要干嘛?!”
“看看就知道了,你还怕这么点时间?”
“看就看,怕你啊!”
曹乐瑶转身就走,犹豫了一下,又跑到了娄晓娥的房间。
“娥姐娥姐,你知道我爹要干嘛不?”
娄晓娥这会儿正看文件呢,就看到曹乐瑶“哒哒哒”地跑了进来,要说娄晓娥和秦京茹这两女儿也是有意思。娄晓娥养的女儿像是小号的秦京茹,秦京茹养的女儿像是小号的娄晓娥。就很神奇。
“怎么了?”
“我也想开酒楼,还想挖孙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