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归闹。
总归是得有个管事的来制止。
这不,一大爷就出来了。
“哎哎哎,怎么个事儿?怎么个事儿啊?”
“一大爷,这事儿您甭管,这是我跟我媳妇的事儿,跟大家伙没关系!”
“你呢?你怎么说?”一大爷看向于海棠。
还是那句话,管事大爷,管家事,那得通过当事人的同意。
“没什么不好说的,今个儿,我把话放在这儿,你许大茂不能生,我于海棠好好的。你不要耽误我!今个儿就跟我去离婚,不然,我就把你这些年……唔……呜呜呜呜!!”
许大茂急了,直接上手就去捂人家的嘴。
“这些年什么啊?”有人在群众中起哄。
别误会,不是傻柱。
傻柱自从有了俩孩子之后,就不爱许大茂了。这些年,老婆孩子热炕头过着,不要太舒服。许大茂偶尔也会来挑衅他,他就一句“我不和没儿子的人玩儿”或者“我不和没儿子的人计较”直接绝杀,时间久了,许大茂就不爱找他了。
不然咋办?这特么来来去去都是这么一句“你被猴儿打过”可还行?
这会儿,这货正龇着牙,在一旁傻乐呢,看许大茂笑话,他还是愿意的。
“哎哎哎,怎么还上手呢!”
“离离离,现在就离!”许大茂直接吼了一句,世界都安静了。
于海棠也停住了挣扎,等许大茂松开了手,她哼了一声:“算你识相,现在就走。”
“哎,三大爷,你说,于海棠知道许大茂什么事儿啊?”八卦小能手秦京茹跟三大爷打听情报。
“还能什么事儿?那些年折腾的事儿还少啊,随便拿出几件,那都不得了,我可听说了……”两人嘀嘀咕咕地说起了悄悄话。
曹魏可没心思去理秦小猪的八卦。
他提溜着东西就回了家,好家伙,今个儿,快把自己的腿给走断了。这三女人,是一个比一个离谱。
秦淮茹刚回到家,这外套刚脱下来。
贾张氏就过来问了:“哎,棒梗那天跟着来的那个小姑娘,怎么样了?”
“妈,他们俩只是工作上的关系。”
“什么工作上的关系,我觉着挺好的,那姑娘看起来可真俊。棒梗年纪也不小了,该结婚了……”
秦淮茹有些无奈,确实,老太太现在的日子过得相当不错,要说还有什么想要的,那就是想看着大孙子再生个儿子,贾家也就算是有了后了。按她的话来说,哪怕是死了,到了
对于这事儿,秦淮茹倒是不着急,她觉得,随缘吧,有缘分的话,比什么都合适。
四合院总是这样,熙熙攘攘的,各有各的活计,到了现在这个时代,倒也愿意串串门,说说闲话。
秦京茹回来之后,就去三大爷家说闲话去了。
倒是娄晓娥,跟着曹魏回了屋。
“淮茹说得还真没错,我那地儿啊,没这地儿有人味,这儿,热闹。”娄晓娥忍不住感慨一句。
“人嘛,总归要有个聊天的地儿,不然,憋着憋着,容易把自己憋没咯。”曹魏给她倒了一杯水,顺带问一句:“喝茶吗?”
娄晓娥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咋那么小气呢。我都看到了,你在外面放了一茶壶,就不能请我喝功夫茶?”
“啧,还得是你眼尖,成,等着吧。”说完,曹魏起身,从里屋拿出了他的那一套茶具。
看着他那行云流水的手法,娄晓娥也觉得新鲜:“咱们北方的可不愿意这么喝茶,你从哪儿学来的,还有,你这套茶具,可是好东西啊。”
“是吧,这东西,可是我好不容易从大领导手里抠出来的。”
“哎,你给我说说,这么多年了,你折腾了多少东西。”娄晓娥拿肩膀撞了撞曹魏,挑了挑眉头。
曹魏老神在在地泡着茶:“哪儿有什么东西,就只有那天下第一的厨艺罢了。”
“曹小狗,我发现你嘴里就没一句老实话。杨阿姨可说了,你那些年,救了不少人呢。”娄晓娥翻了个白眼。
曹魏摇了摇头,慢悠悠地用热水清洗了一下杯子,水顺着茶盘缓缓地流入了专门用来放置废水的桶里:“这话,我可不认,我只是恰巧路过,捡着了。这不,就顺路往老爷子那儿送,老爷子不是想再医学一道上跟精进一步嘛。”
“那你可真巧。”娄晓娥没好气地拍了他一下。
“嘿。你说说你,问这个干嘛,就你现在的身份,去哪儿,不都抢着要。”曹魏耸了耸肩。
“那可不一定,有些地儿,就不欢迎我们。”
“能回来就成,总会好的。”
“是是是,总会好的,我憋了这么多年,也就现在能从你嘴里听到“总会好的”,你都不知道我在香江怎么过的。”娄晓娥忍不住抱怨。
“怎么过的?大龙虾,大鲍鱼吃着?再配着一杯红酒?微醺入睡。”
“去。”娄晓娥推了他一下:“你咋知道得那么清楚?”
“嚯,啧啧啧,还得是资本主义,瞧瞧你,享受的都胖了。”
“嘿,你这人!我问过老爷子了,老爷子说了,说我太想你,才胖的,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