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8年,是一个特殊的年份。
76年之后,需要解决的问题有很多。
民生、经济、政治等等一系列问题,总结起来就是一句话——没有钱。
要发展,就得有钱。
钱,倒也不是什么问题。
你问钱从哪儿来?
那自然是借来的。
借了多少?
800亿。
西边的国家之所以愿意借,一方面是因为他们自己国内处于经济大萧条的时期,钱转不起来,手头的闲钱太多,那都是按千亿计的,这钱不转起来,就失去了本身的意义。另一方面是他们也乐得看到兔子崛起,因为兔子和毛熊之间的关系愈发地水深火热,有只兔子来牵制毛熊,也是件好事。
那么新的问题来了。
钱有了,该怎么花?
于是乎,78年的3月份,上头举行了一场出国之旅。
开开心心地就出国考察去了。
结果嘛,垂头丧气就回来了。
为什么?
按照大领导的话来说,那就是知道有差距,不知道差距这么大!
西边一个年产5000万吨的煤矿,2000工人。
我们一个年产5000万吨的煤矿,16万人。
某国年产350万吨的钢厂,7000人。
我们一个年产230万吨的钢厂,7万人。
这还只是工业的。
民生方面更不用提了。
远的不说,就说那个恨得牙根痒痒的脚盆鸡。
人均住房面积45个平,我们人均城市住房,4个平。
95%以上都有冰箱,电视机,平均每两户就有小汽车。而我们,同样是三大件,我们是手电手表缝纫机。
这不出去不知道,一出去,头皮都发麻。
出去之前,讨论事情的时候,还会考虑意识形态的问题,出去之后,意识形态这个问题,就再也没有人提起过了。
在78年的五月份,上头牵头成立了一个抄作业小组。
计划在五到八年之内,把自己国内空缺的东西全部弄齐全,买得到就买,买不到就抄,抄不到就偷,反正总之一句话,花费一切手段,把技术学到手。
而在这个手段之中,就有了那么一条——合资。
为这事儿,内部还展开了一场大讨论。
借钱归借钱,可要引入外资,那就是另外一种说法了,毕竟双方的基础逻辑是相悖的,
另外,合资,之前也不是没跟老大哥搞过,结果,并不怎么如意,双方加起来八百个心眼子,到最后不欢而散。
最后,还是二代目拍板,跟大家伙说,合资就像是夫妻俩过日子,大家伙都光着屁股睡在一个床上,就算是他们的核心技术保密,那总归是要拿出来用的。只要拿出来用了,能薅一点就一点。至于大家伙担心的意识形态问题,过日子嘛,总有吵吵闹闹的时候,再说了,隔着一片大海呢,主场作战,还怕这个?
内部是达成了统一。
可在实行的时候,也遇到了切实的问题。
那就是国内没有一个合适的法案,这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半年的时间,华国就让外界知道什么叫中国速度。
但由于弄出来的法案,比较仓促,就涉及到两条,第一,税收,第二,出资不能低于百分之二十五。
这种粗糙的法案让外头的人并不是很放心。
是,你华国地大物博,人工也便宜。
可基础设施没跟上啊,这还都是小事儿。
更大的事儿那就是到时候闹矛盾了,听谁的?
打官司?裁判不就是华国嘛,至于自己国家现在跟华国好得快要穿一条裤子了,到时候还指不定帮谁呢。对此,外资持保留态度。
这个保留不要紧,法案出来之后,立马就有了第一批商人进来了。
哪里的人呢?
那就是散落在外面的华侨。
有香江的几个家族牵头,组成了“中x”,都是自己人,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在79年的十月份,算是正式落了地。(提问,你们对这个背景介绍感不感兴趣?要是不感兴趣的话,我以后就不写这个了,这个主要是为了说明娄晓娥为什么能回来。)
伴随着飞机的轰鸣声,娄晓娥牵着自己的女儿从机场的出口走了出来。
“妈咪,我还有多长时间才能看到爹地呀?”十三岁的曹念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了,一双灵动的眼睛好奇地四处打量着,对于这个自己父亲所在的地方,她充满了探索的心思。
忽然间,娄晓娥停了下来。
“妈咪?”曹念有些奇怪,看了看娄晓娥。
而娄晓娥的视线,落在了不远处,倚着栏杆的男人的身上。
曹念顺着她的视线看了过去。
好帅的叔叔。
这是曹念第一个念头。她已经到了懂得美丑的年纪了。
再加上娄晓娥的目光所及,她似有所悟。
“妈咪,那个人就是爹地吗?他怎么知道我们今天回来哒?你提前跟他通了电话吗?”
娄晓娥此时此刻,没有理会自家女儿。
曹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