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和谢扶摇等人离开过京城,去向不明。
孙师堂并没有明说,但秦川不是傻子,自然猜到了真相。
他使劲拍了拍桌子,愤怒道:“他的胆子倒是愈来愈大了,朕亲自赦免的人,他都敢动。”
“陛下,容微臣说句公道话,孙泊这次做得实在太过火了。
您赦免的是他的除夕刺杀案,而不是五陵城文无害被劫杀一案。”
秦川看了下孙师堂道:“那个案子不是结案了吗?说是和他无关。”
孙师堂低下头道:“并非无关,只是没有线索而已,就像这次孙泊被杀一样。”
说完这些,孙师堂已经做好了挨骂的准备。
谁能想到,秦川并没有生气,而是哈哈一笑道:“师堂啊,你这是在将朕的军啊,拐弯抹角的在帮助平儿。”
“微臣不敢,只是在说些实话罢了。殿下也许有错,但错不在他。”
“你放心吧,我不会惩罚平儿的。孙堪有这么多儿子,而现在只是死了一个最无能的,等哭两天,他就忘了、不在乎了。
而像平儿这么能干的儿子,朕只有一个,若是失去他,朕不得伤心死啊。
朕怎么会舍得呢?对不对,师堂。”
孙师堂望了秦川一眼,便低下了头,他也不知道这些是真话还是假话。
一时之间,他感觉对这位老友有些陌生了。
秦川口口声声说燕青柠的精神有些问题,可在孙师堂看来,秦川的问题才更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