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晋阳王活着的时候,他的儿子都入不了赵子寒的法眼。
如今,晋阳王的儿子能拜赵子寒为师,这是多大的荣幸啊。
更何况,秦平还答应替他女儿找个师傅,以他的地位和人脉,找的师傅绝对不会差。
这两个孩子,以后有书院的师傅保驾护航,曹毅还担心什么?他对晋阳王这个好兄弟,也算是有个交代了。
此时,殊不知已经被秦平卖了的赵子寒,突然无缘无故的打了个喷嚏。
这让他疑惑不已,自己可是半步道境强者啊,怎么可能生病了呢?
屋内,曹毅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感谢的话了,只是不住的重复誓死、效忠之类的。
秦平感觉自己听的耳朵都要起茧子了,他摆了摆手道:“我说过,你好好替我办事,绝不会亏待你的。”
“曹毅从今以后,赴滔倒火,在所不辞。”
“没这么严重,我这边有几件事需要你帮忙处理下。”
“殿下请说。”
于是,秦平便对其慢慢的讲了出来。
期间,曹毅的神情很是古怪,待其讲完后,他疑惑道:“殿下,这是不是有些太简单了。
您看下,有没有您的仇人需要我…”
看着曹毅做着杀人的手势,秦平满脸黑线道:“我是大秦的皇子,不是帮派头子,哪里有这么多打打杀杀,把我交代的干好就行了。”
闻言,曹毅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看样子,他在赵国没少替晋阳王干这种事。
待曹毅离开后,花可儿现身道:“他是谁?”
“他原名叫做曹行,赵国晋阳王的结拜兄弟,早些年是晋阳王的护卫统领,跟着他征战沙场。
后来,因伤退出了军队,隐居在晋阳城内。
这次,晋阳王谋反全家被杀,死前应该把仅剩的儿子托付给了他。”
“这两年,天问门和赵国在大肆搜捕晋阳王的余孽,你不怕引火上身?”
秦平看了看花可儿,没想到她还会关心自己。
“放心吧,这是大秦,天问门、明月教再厉害,他们的手也不敢伸到大秦。”
花可儿有些无语,好端端的提起明月教干嘛,她又不害怕。
“其实,你可以让曹毅的女儿拜我为师。”
秦平摇了摇头道:“你的性格不适合多收徒弟,采薇一个就够了。
更何况,你不是出身书院,那曹毅未必放心。”
花可儿皱着眉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准备离开大秦吗?”
秦平一愣道:“这倒没有,可儿姑娘何出此言?”
“从我认识你开始,你便给所有人都安排了很好的退路,可你是大秦的皇子,才二十多岁,根本不必如此。”
“可能我对自己没有信心,怕会输掉所有吧。”
只有他内心知道,他是在担心自己暴露后,会连累那些朋友和手下吧。
不知不觉,他在大秦的牵挂越来越多了,也不知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隐藏在大秦京城多年的隐煞门势力被铲除,固然值得庆贺,但这并不意味着事情已经尘埃落定。
这两日,感受最深的就是京城内所有的青楼、花船等烟花之地,特别是位于章台大街的那几百家。
官府与书院轮番检查,顾客根本不敢光临,生意一落千丈,搞得那些姑娘和嫖客们怨声载道。
书院那边的情况,秦平并不清楚,但大秦官场这边可是抓了不少人,文武官员都有,而且官职不低。
这几日,秦平倒是勤勉了不少,每天最早来、最晚回,搞得屋内其他二人疑惑不已。
这天早上,秦平刚来到衙门,还没进门,苗青就给了个大大的拥抱,并且嘴里激动的说道:“谢谢您了燕大人。”
秦平双手拿着早餐,根本抽不出手来,只好无奈道:“苗大人,先进屋再说,这里来来往往的,被人看到了多不好。
苗青赶忙松开了秦平,接着快速接过了秦平手上的早餐。
待进入屋内后,秦平笑着道:“苗大人,要感谢你得感谢书院的那位赵子寒教习,他可是出了大力。
所以,我才能把案卷成功的提上去,也就是走个过场而已。
最重要的是,那些百姓本身的罪名就是“莫须有”,根本经不起推敲。”
“对对对,一定要感谢赵教习,但燕大人的功劳也不可磨灭。
只是,我就算想感谢那位赵先生,也找不到他人啊,不知道燕大人和他熟不熟啊?”
“赵教习身份地位这么高的人,岂是我可以深交的,我与他只是见过几面而已。”
即便这样,苗青也是羡慕不已,从这点足以看出,书院的地位之高。
后面,刘辉也进入了屋内,苗青又是一顿大夸特夸,并且直言今晚他请客。
有人请客,而且是个铁公鸡请客,秦平和刘辉自然是欣然答应。
看着一直处于兴奋状态的苗青,秦平的嘴角也不由露出了一丝微笑。
其实,这个案子一开始秦平并不想插手,可那晚过后,他也想通了,既然是对的,为何不去做呢?
最重要的是,能给大秦皇帝添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