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一行人走在后面的翁帆自然也不会掉以轻心,随时注意着周围地动静,尤其是不安好心的服装厂的保安王卫华。
即便走在最前面,还时不时往后看,确认翁帆跟着一起走没有。
并没有非跟着一起去的理由,还利用乘警着急的由头催促跟着一起走,实在想不通为什么非要她跟着,或者是这个老王跟那个罪犯是一起的,只是看自己最柔弱,想要以此胁迫乘警,然后好逃跑?
突然觉得自己真相了,不过也不能轻易退缩,总得迎难直上吧。
如果是手无缚鸡之力,那肯定不会傻白甜地上去献人头,再怎么在现代也练习了好几年的格斗,就当是为保卫祖国的安全性能添砖加瓦好了。
如果那人太过强悍肯定也会转身,跑得比谁都快,现代没有体会到的首都大学的人文,风景可不会这么白白错过,更何况还有其他人呢。
一群人浩浩荡荡地走过去,离之前的车厢不远,不然就真的容易引起恐慌。
“好像,没看到那人,不知道去哪里了,要不你们去找?”
“我们能够认识还用得着你?”
也不知道是不是提前得了消息,偷偷跑走了,可是又不可能,毕竟没人提前离开,也不知道那人是谁。
突然反应过来的翁帆立马走上前,一把抓住王卫华的衣领。
“你是不是知道那罪犯藏在哪里,然后给我们来了一招调虎离山?”
“我,我不知道,我,我没有。”
“老实说,这样才有可能戴罪立功,不然谁也救不了你。”
还不等说话,立马瘫坐在地上,一脸的恐慌还有无措。
“不,我,唉,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是没有办法啊,那人用刀对着我,让我带你们离开,不然,不然你们怎么有逃命的机会,我也是在救你们啊!”
“可是你说出来才会救了大家,快说,那人在哪里?”
“在,就在我刚才,那啥的座椅下面,有个空隙,就藏在那里面,这,我都说了,还救了大家,真的,你们快回去吧,说不一定已经逃走了。”
没有办法,第一时间反应过来的翁帆立马转身朝着来的那节车厢跑去,心里止不住地害怕。
临近车厢,却没有激烈的打斗声,难不成又被骗了?
放轻脚步,慢慢走了过去,却看到曾子轩好像跪在地上?立马跑了过去,这才看清底下压着一个人,还在一个劲儿地挣扎,只是嘴里被塞了个什么东西,所以也就没闹出什么大动静来。
“子轩,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没有。”
“你们还愣着干嘛,快过来把这人拷起来啊,再拿条结实的绳子给绑起来,不要发呆了。”
有的时候翁帆真挺怀疑眼前这几个乘警的实力,看起来呆呆的,送上门来的功劳也不知道抓住,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关系才能这样悠闲地当个乘警。
那么大的动静自然也惊醒了受伤的几人的师父,不过眼里只有淡淡的失望,真觉得烂泥扶不上墙,干脆眼不见心不烦,把手搭在了额头上,闭上了眼睛,真不想管了,爱咋滴就咋滴吧。
把罪犯绑好,一行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索性等下车交给派出所就可以交差。
经过这一长串的事情,翁帆才是真的有些累。
“是不是累了,不然和这里的人说一说,看能不能给你换一个软卧出来,毕竟你也算是有功的。”
“暂时还不急,你呢,你是多久察觉到那个罪犯在这里的?”
本来就想给翁帆说这回事儿的,既然主动开口问了,也就没有隐瞒的道理,顺道也可以说说他并不是非要就在这节车厢不跟着一起去找人的。
只是耳朵比较灵敏,听到了一声咳嗽的声音,虽然那时候翁帆等人都在说话,并不明显,可还是被他捕捉到了,心中也有猜测,自然不敢留着翁帆在这里,再加上一起去的人那么多,危险性怎么也会降低不少,也就不再太担心。
“事情就是这样,所以在车上一定要保持高度警惕,不然刚才就真的要被骗过去,你回来估计就看到我在地上躺着了。”
“你还有心思开玩笑,当时就应该告诉我一声想个法子,有危险了怎么办?”
“没事儿,我的身体素质还可以,当年都差点去当兵的。”
“咦,上次就听你们提过,只是也没有说原因,是,是怎么没有去当兵的啊,遇到什么事情了?”
其实曾子轩早就对这件事情释怀了,不然耿耿于怀也没用,更何况也因此可以去上大学,还是首屈一指的学校,足够一些人眼红了。
“因为我妈以前是资本家出身,政审那一块儿就没有过得了,所以错失了进部队的资格,但是平时的锻炼也没有落下,下乡当知青的时候被推荐去上了工农兵大学,也算有个出路,如今能够和我爸妈好好地在一起生活就算不错的了。”
其他的也没有多说,毕竟现在还没有什么好说的,等到了首都还可以骗到家里去做客,这不就是直接了解了家庭嘛,省去了不少步骤。
不过,眼下也只是曾子轩的想当然,翁帆喜不喜欢他还另说,先把眼前的事情解决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