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子勋找到展子强告诉他分家单过的事儿。展子强一听是展子勋要求分家的,很是生气。
“展子勋,你愿意分家单过,你自己过吧,我不同意分家出来单过。”展子强对展子勋说道。
展子勋听到展子强的话感觉莫名其妙,他疑惑的问道:“我还以为你听到我们可以分家单过,你会很高兴呢,你不是很不愿意被爸爸管制的吗?我们分家单过就自由了,不受爸爸控制多好啊,还有我们挣的钱可以自己攒着,不用给弟弟,妹妹们花了,上次妈妈给迎迎买了条围脖你不也心里不痛快了着的吗,你还对我说,妈妈用我们俩挣的钱给自己亲生女儿买围脖,怎么不给我们每人买一条呢?我们分家单过就实现钱财和身体的自由,多好啊,这不是你以前追求的生活吗?”
展子强拨弄拨弄头发说道:“我以前被爸爸管制、打骂心里特别不平衡,希望能脱离爸爸的控制范围,但是现在真的分家单过了心里却空落唠的,很是不舍,就像子川哥哥去他丈母娘家过日子时一样的不舍,我还记得,子川哥哥走的那天,我追了很远,心里特别难过。好像是失去了亲人似的,后来子川哥哥说想回家来,不走了,我特别高兴,爸爸没有留子川哥哥我心里也特别难过,也特别恨爸爸不讲父子之情。”
展子勋没想到展子强不愿意分家,就劝解道:“子强哥哥,你什么时候变得患得患失了,还像林黛玉似的多愁善感起来了?你还不知道吧,子川哥哥要当爸爸了,三嫂怀孕了,前几天,妈妈去看三嫂了,妈妈回来说,现在子川哥哥每天都沉浸在憧憬当爸爸的喜悦中,如果当初爸爸把子川哥留下,他现在早就失去了当爸爸的机会了,更不会有现在的喜悦与幸福了。离开父母、兄弟,姐妹分家单过是每个人都必须经历的。再说了我们俩分家也不离开展家大院,我们俩还与父母住对面屋,就是我们俩个自己做饭,自己挣钱自己花了。反正我是自己决定的事儿自己承担,子强哥你实在不愿意分家同我一起过,那我自己一个人分家单过好了。”
展子强见展子勋想分家单过的心意已决,感觉分家的事儿无法挽回,他也就认可了的说道:“那我们俩同爸爸、妈妈分家,咱俩可不能争东急西的,爸爸、妈妈给我们什么是什么。我还记得,老叔从鄂尔多斯大草原来展家大院分家的事儿。大伯的儿媳为了多得些财产,听说老叔老婶要回来分家,连夜把展家的树林子砍伐得乱七八糟,大伯儿媳怕被爸爸和三伯发现,把伐下来的树木,截成一段一段木轱辘的臧到柴草垛下,唉,那么好的大树,被截成段,就成废柴,只能做劈柴了,真是可惜了。你晚上起夜发现了偷伐树木的事,就告诉了爸爸、妈妈。在开分家大会上,妈妈揭穿了大伯儿媳私藏财产树木的事儿,大伯儿媳不承认,爸爸、妈妈就带领大家去藏树木现场指认,指认现场的那天夜晚,天特别黑,大家打着灯笼去藏木头的柴草垛指认,灯笼发出淡淡的黄色光芒,映着每个人的脸都是蜡黄蜡黄的,四周显得阴冷而空旷。没有月亮的天空,只有寒冷透着肌肤,如同被尖锐的针刺着一般疼痛。大家行走在高低不平的土路上,每一步都伴随着土块发出的沉闷回响,似乎在向荒凉的夜晚发出孤寂的呼唤。尽管大家的步伐沉重且悲凉,但仍需不断地前行,影子在地面拖曳,留下一串串短暂的存在证据……当三伯、爸爸在大伯,老叔,老婶等人面前,掀开盖在木头上的柴草时,秘密被揭晓的那一刻,大伯晕倒到灯笼上,火星射到柴草上,引起了大火,火势凶猛,犹如一条狂暴的火龙,然而在大家勇敢抗争下,火势逐渐得到控制,最终被完全扑灭了,火是被扑灭了,大家也都为化险为夷感到庆幸,但都心有余悸。亲情好像也像火一样被扑灭了,分完家老叔、老婶带着房屋折成的钱回到了鄂尔多斯大草原了,大伯、大伯母不久也同儿子、儿媳离开展家大院,盖了新房搬走了,三伯三伯母也同他们的女儿们都搬走了,曾经热闹的展家大院,如今变成空寂的庭院了,借住展家大院东偏房的金大爷都不怎么回来了……唉,分家分的,把人心都分散了,把亲情也分没了……”
“子强哥哥,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你怎么记得那么清楚啊,我只记得大伯儿媳是个势利眼,见钱眼开,家里的剩饭剩菜都让大伯、大伯母吃,大伯还夸奖自己儿媳会过日子,不浪费粮食,那她怎么不自己吃呢?大伯儿媳时常偷偷自己做好吃的,自己偷吃,却给大伯、大伯母吃剩菜剩饭。她还为了省电费,不让大伯父用大哥给买的水泵浇菜园子,还美其名曰:人数岁大了,得多活动活动,才能健康,让大伯挑着两只大水桶,来来回回的挑水浇灌菜园子,给大伯父累得气喘吁吁,汗流浃背。大伯父的儿媳心思太阴险恶毒了,我找了收音机故意播放儿媳妇虐待公婆的戏剧,她听到了还找我理论,说我故意气她,不许我把收音机播放量那么大,我就非播放大声,还把收音机挂到房梁大声播放。给她气得嗷嗷直叫。我却关上门让她进不来,我翘着二郎腿听着收音机,当时真的很惬意很解恨啊。后来大伯儿媳报复我,把我的一只鞋子给扔到厕所里。当我发现大伯儿媳妇偷放树木,并藏到草垛下时,我也是出于报复心里,但没想到报复大伯啊,更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