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因为自己犯错了?
肯定不会吧,要知道这可是金牌红娘早就嘱咐好的事宜。
轻轻咳了两下清喉声,李家国决定正面面对这一切。
他坦白言说道:「我已经将我的状况向梅雪如进行了说明,如果有任何问题或疑惑请直接提出。」
\"国家兄真是实诚的人呐!\"嫂子赵庆芳轻笑着回应,随后望向梅方轩,询问:\"爹,听说雪茹母亲早已离世,作为大媳妇,今晚能否暂时代母责?\"
赵庆芳见梅方轩点头应允后,接言说:
梅家的小妹妹雪茹从小便师从父辈,学习缝纫技艺。尽管年轻尚且稚嫩,但这门技术在我们京城中可是相当吃香的手艺。那么请问,我们两家成亲后的规划又如何呢?”
李爱国听见这话后,转身看了梅雪茹一眼,意识到她并未将心里话告诉家人。
只见梅雪茹脸微微红了,摇摆扇扇的力度显得有些慌乱,如果不是外面大风,就是扇得太小。
李爱国头发稀疏短发的缘故,并未被打乱。
见梅雪茹不可依赖,李爱国真诚地说:“我是列车司机,工作比较忙碌,若雪茹与我共同度过此生。我希望她在裁缝铺从事缝制的工作或是进入纺织工厂工作,以便更妥善地处理家务。”
\"哎哟,当然好,嫁人为妻就要遵从丈夫。\"
听到梅雪茹并不打算接手家族裁缝店铺的信息时,嫂子开怀笑了,仿佛弯月。
赵庆芳喊道:“国家坐,我们一起去做饭去。”
眼看夜幕将近,大嫂与二嫂一同邀请梅雪茹一起步入隔壁的厨房里开始忙碌起来,准备享用晚上的餐食。
呵呵笑道:\"伯父,如今时代发展迅速,能维持百年的产业又有几个能够抵挡得起摧垮的呢?
就连我们陈记裁缝铺,也不曾想这规模的消失来得如此突然。
就比如京师炼钢厂的娄振华先生,一夜之间,便如同人间蒸发一般。
\"
谭丽雅乃是常客于陈记裁缝铺,陈方轩对娄振华之事也是了如指掌,知道结果并非虚幻。
\"但是...\"陈方轩仍有一份犹豫,人的内心想法极难轻易改变。
尤其与自家基业紧密相连。
此时,李爱国不再过多游说,直接言道:\"雪茹不过一个女娃,你就不心疼将这沉重之担压给她?\"
\"何至于剥夺她一个欢乐的人生吗!\"
这一番话语让陈方轩愣住片刻,眉毛轻轻皱紧,拿着的香烟烟蒂抖了几抖。
显然,这位未来的女婿表达了一番清晰的意见。他支持维持陈记裁缝铺的运营,并非不让陈雪茹参与其中,但希望尽可能降低她的介入程度。
这样的观点,在现代看起来或许有失常识,但在当下那个年代里,人们常抱持\"嫁鸡随鸡嫁狗随犬\"的理念——一旦女子成亲嫁入夫家,便成为了另一家庭的一部分,与前一家无关联了。
于是问题回到——为何不能通过合理方式,让陈雪茹在维持裁缝铺的基础上也拥有其应享的权利。
当然明白自己儿孙们的不足与现状,心中自然也有交出陈记裁缝铺的考虑,但又不能过于轻率地作出决定。
“爱国,你算是社会上层的人物,在外见识多广,请问如果我们让这家铺面交由外部经营管理,上面又能给予什么样的鼓励或奖励?”
确实是有幕后之人操弄,故意曲解上面的做法。李爱国说道:“并不是官方在无理取闹,从今年起,在整个行业的集体公有制改革中,就已经开始为那些**工商业主的资产进行审核估价,确立私有股金数额,定时发放固定的股利回报。”“那些参与公有化改制的业者就被视为‘定息户’。”“在七月份的时候,《日报》发布了政策通告:全国公有私产转化的企业定息户群体不论大小企业、赢利状况或是地区与行业归属如何,统一标准均为五厘年的利息率,换算即每年5%的收入。”“换句话说,像你们的小店铺或工厂资产,在评估登记过后将作为银行存款的形式进行保有,然后定期按照一定比率向持有者支付利益,每年五个百分点是固定的收益比例。”回到现在的环境前,我原来还错估以为国家只是单纯的分配私人房产与工厂,深入了解后发现,原来这一切都是刻意诋毁的结果——私人企业主的财产并未被剥夺而是获得应有的补偿。对此,我不禁对他们心生敬佩。在这种物资稀少与工业化进程不足的时代便轻易放手市场经营,可能会导致民众辛劳的成果为外界势力,以及二流军阀及不良商人无端搜罗榨取的境遇。不带上下情结合讨论这些事,就相当于耍起了强横手段。身为企业家身份的陈芳宣,在这个问题上更为感性且直觉敏锐。
搓着手,她充满激动的表示:“作为曾经的手工艺劳动者,过去繁荣年景时,可以赚钱,但到了不景气时,就得饿肚子求温饱。
万一遇到混乱局面,则家庭破碎、人离财散是常态。
如今给予百分之五的年度利息收益,这就相当于不用动脑力就能获得金钱回报,确实是非常丰厚的福利啊。”
陈芳萱立刻下了定论:“那我明日便要去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