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酒,但那时何雨柱只有十七岁,脾气火爆得很。
“刚搬进大院的时候,他教训了不少同龄的孩子,你能想象他的脾气吗?”
“他父亲一声不响地走了,他能轻易放过吗?”
“易中海曾劝他去找父亲,但第二天早上,你猜发生了什么?”阎埠贵饶有兴趣地问。
南易听后,好奇地问:“发生了什么?”
“柱子没去!”阎埠贵愉快地说,“那时正是轧钢厂公私合营的关键时期,马上就要进行评级考核。
如果柱子去了,别说评级问题,连工作职位都可能受影响。
“出去一趟回来,他可能连学徒工都做不了了。
“柱子醒来后意识到,如果他走了,评级机会就会失去。
“阎埠贵继续道。
“于是那天早上,易中海再去探望,听到柱子决定留下,他立刻紧张起来,你觉得他会有怎样的反应?”南易听着,心中一阵寒意,何雨柱错过评级,意味着他的生活可能会大打折扣。
“而且,他父亲离开时留下的遗产,有五百万现金,第一套货币,还有粮食和蔬菜储备,这些都是瞒着柱子和他妹妹的。
“阎埠贵补充道。
“如果他直接走了,不寻找父亲,那些钱和物资会怎么样,谁也说不准。
“他的话语带着一丝不确定。
南易的眉头不由自主地皱了起来,对易中海的人格产生了怀疑。
阎埠贵接着说:“但他有个徒弟贾东旭,你为何如此对待柱子?”
“万一柱子一时冲动,未来的生活会怎样,还真是难以预料呢!”
南易出声问道:“你说他究竟打的是什么主意?毕竟他不就是想找个徒弟养老吗?”
“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咱们总不能乱猜吧?”阎埠贵轻轻摇头,提议道:“来,喝酒。
“当——”
两人碰杯后,南易一饮而尽,看来这酒对他来说似乎有些苦涩。
阎埠贵拍拍南易的肩膀安慰道:“别太往心里去,毕竟你刚来,这几天他还没正式接触你。
等你真正融入进来,慢慢观察就好。
“看他究竟会怎么行动,防备总是要有的,特别是在全院大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