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衍拉开车门，先让姜棠上车。
再看向他，封衍眼里的温柔散尽，只剩下上位者的蔑视。
“姜棠以后和你没关系。”
“拿钱离开a市，闭好你的嘴，否则，你会后悔来过这个世上。”
封衍上车，黑色车窗彻底遮住了他和姜棠。
车子开走，只留给许安一脸尾气。
“吗的！”
许安咒骂一声。
这些有钱人，从来没把他当人看过。
以前伺候那帮二世祖，就盼着手底下的姑娘争气，能混出来一个。
现在可好，姜棠攀上了封衍这根高枝，转头就踢掉了他。
一个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回了家，姜棠直接倒在了沙发上。
二十三层楼，跑下来也太累了。
“去洗澡。”封衍把她从沙发上拉起来。
“我不想动了。”姜棠懒洋洋的，声音都拖拖拉拉。
封衍板着脸，摇头，“不行。”
姜棠晃着隔壁撒娇，“求求了嘛。”
小姑娘软着语调，满眼都是讨好。
封衍喉结滚了下，有了想法，“那我帮你。”
姜棠身上黏腻，要不是累得慌，也是想洗个澡的。
“那好吧。”
她刚应下，就被他打横抱了起来。
人到了浴室，衣服也脱干净了。
姜棠被放进了水温正好的浴缸里。
身上每个毛孔都被浸透，熨帖舒服的发出了一声喟叹。
封衍眼里满是她。
他牵过她的手，不顾她手上水花混着泡沫，来解衬衫扣子。
这样的解法实在有些慢，才堪堪开了两颗扣子，白色衬衫就都打湿了。
轻薄的布料贴在封衍身上，紧致的身材显露无疑。
姜棠的手忽然顿在第三颗纽扣上，指尖落在了他胸肌。
这些日子的厮磨，她摸过封衍身上每一块肌肉。
胸肌q弹，腹肌紧实。
她很喜欢抚摸它们。
顺着胸线，一路游到人鱼线，姜棠在水汽里红了脸。
还想再玩一会儿，封衍却不让了。
他扣着她的手，回到了扣子上。
“这么粘着，我不舒服。”
“哦。”姜棠伸手去解他扣子。
两只手就比一只手好用多了，她认真看着扣子，封衍低头看她。
上衣很快落在地上，她自觉按在腰带搭扣上。
可封衍的手，却忽然扣上了她的手。
一向严肃的男人，勾起嘴角，带着戏谑的笑，“棠棠想做什么？”
姜棠脸上的绯红，一直红到了耳后。
封衍却不放过她，“刚刚不是还说累？”
姜棠想收回手，偏他握得紧，根本抽不回来。
“我……”
小姑娘羞臊的厉害，看也不敢看他了。
封衍逗弄的意味明显，“棠棠若是想，我配合就是。”
姜棠见抽不回手，干脆推了他一把，“我不想。”
像是被逗激恼的了小奶猫，亮出了小爪子。
封衍人稍稍后仰，姜棠吓了一跳，赶紧去拉。
可封衍哪里是真失去平衡，借着她的力气，将人拉到了怀里。
浓密的泡沫腻在中间，两人隔着浴缸贴在了一起。
“还说不想？”封衍打趣她。
“我，我不是，不是故意的。”姜棠脸上热度攀升。
封衍放开她，变得正经，“今天用什么味道的香薰？”
姜棠随手在壁龛里指了一个。
封衍拿过小而精致的瓶子，“事后清晨。”
他嗓音磁性低沉，如惑人弥音。
明明是个普通的名字，被他读出来，颇有暧昧意境。
指尖在瓶子上点了点，两滴香氛落入水中，香气弥漫开，平添春色。
隔着水雾，姜棠终于大着胆子看向他。
刀刻斧凿如雕像完美的脸和身材，耐心体贴。
身体里最原始的冲动涌现，她几乎不能思考，满脑子都是和他在一起的每个晚上。
封衍注意到她的目光，心底里高兴。
教了这么久，总算有点成效了。
他把瓶子放回壁龛上，手臂搭在浴缸边。
“棠棠，我身上都是水，很不舒服，怎么办？”
“啊？”姜棠回过神，想了想，“那你也洗洗吧。”
她边说着，眼神已经落在了他的腰上。
封衍点头，“好。”
他微微起身，腰带搭扣重新回到了姜棠的视线里。
好看的人鱼线在皮质腰带处戛然而止。
姜棠自觉的抬手去解人鱼线显露，可没等姜棠看清楚，封衍也入了水。
铺天盖地的吻席卷而来，热烈中带着霸道，昭示着封衍的难耐。
从浴缸到淋浴区，再到床上。
姜棠被寸寸索取，寸寸碾压，到最后提不起一点力气。
……
早上睁眼，封衍有点后悔。
昨晚没克制住，要得狠了些，把小姑娘折腾的红了眼睛讨饶。
“嗯。”
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