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朵,别拉我,咱们家就住在你余琴阿姨家的对门。你余琴阿姨家没了丈夫,一对儿女都没爹
养,妈这不是担心邻居嘛!”王婶不肯跟着方朵走,还要挤在陆非白面前瞎嚷嚷。
余琴听着王婶这一句两句口无遮拦的话,脸色也早已变了,可她向来都性子温吞,都不好跟邻居吵。
余琴听得下去,沈初见可听不下去,真不知道这些年来,她不在家里,余琴被王婶挖苦了多少次,以余琴的好脾气,肯定怎么被嘲讽都忍了。
“王婶,我嫁给谁,我离不离婚都不关你的事。你说非白是小白脸,你见过咱们国家哪个两杠三星的军人会去当什么小白脸吗。你说我结了两次婚不好,那你背着方叔勾搭楼上的大伯,门口的保安,就很好了吗!方朵,快把你妈拉走,不然别怪我发脾气。”沈初见冷冷地道。
王婶自己不检点,真当小区里大家都不知道吗,如果不是王婶的丈夫脾气好,这种妇女早该被休了。
王婶听了沈初见的话,一脸受了惊的模样,她哪里知道别人都看穿了她偷人。
“妈,快走了!”方朵歉意地对着沈初见点了点头,用力地拉了拉王婶。
但是方朵一个文文弱弱的小白领,力气哪里敌得过她妈这个泼妇。
“朵朵你别拉我!没听见这个小婊子在骂你妈吗!你不帮着妈骂回去也就算了,你还要帮着她不成!”王婶说什么也不肯走。
“骂得真难听。我听不下去了怎么办?”陆非白对沈初见道。
“听不下去又怎么样,难道你要动手打女人?还是你要去跟这个泼妇吵架?女人之间的事,果然还是得女人自己来解决吧。”沈初见反问。
“我不对这种人动手,是怕脏了自己的手。但没事,我可以现在叫一个排的兵过来,带上武器,直接把这户人家给拆了,免得这里有这种碍眼的邻居,扰了
你家人的清静。”陆非白是说认真的。
“这里不是独幢的房子,你拆了她家,整栋楼都得塌,省省吧。”
“难道你要我看着你这样被骂,就不管了吗?”陆非白绝对不能容忍自己的女人被人辱骂。
好不容易把沈初见拐到自己的户口本上,怎么能不拼了命地护着。
“恶人自有恶人磨,你等着看。”沈初见说着,就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喂,张阿姨,你在不在家啊,我在家门口碰到了王婶,三年前你不是丢了根金项链吗?我好像在王婶的脖子上看见了。嗯,对,我现在就在楼下呢。”沈初见这电话就是打给楼上那户的。
楼上那两口子,男的跟王婶有一腿,女的比王婶还泼妇。沈初见虽然从这个小区搬出去那么久,但其实三年来,小区里也没什么变化,人际关系看起来也还是跟原来一样。
沈初见刚一挂电话,楼上就响起一串脚步声,很快一个拿着扫把的中年妇女冲了下来。
王婶岂会怕了她张阿姨,所以看着沈初见打了那一通电话都没有走人。
“王翠你这个婊子!项链是不是老李送给你的,不要脸!”张阿姨一下楼,当即就把扫把一扔,冲过去就扯住了王婶脖子上的项链。
王婶的力气不敌张阿姨,被扯得喘不过气来。
“张阿姨,别拉了,要出人命了,妈,你也别抓张阿姨的头发!”方朵一个人在那里急着劝架。
其实那项链,哪里是张阿姨三年前丢的那一根,张阿姨丢项链确有其事,其他的却是沈初见编的。
看着那两人扭打在一起,沈初见笑眯眯地推着余琴进了屋子,顺便对身后的陆非白道,“进来关门。”
看着关上的那道门,原本在拉架的方朵抬起头来,眼底闪过一抹忿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