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无奈地道。
“你都难过到喝醉了,还不需要安慰?”
“你要安慰,可以别用怀抱吗?改用语言怎么样?”
“婚姻只是国家为了促进社会稳定和种族延续制定的一种法律上的形式,本质上说不会动摇一个人的生活,影响生活的还是人自己产生的奇怪情绪和对婚姻这种形式的根深蒂固的认同感……”
“等等,我不需要你语言上的安慰了。不过你现在能松手了吗?我现在穿的还是浴衣,被你这一抱都快掉了。”沈初见赶紧打断陆非白,她怎么忘了陆非白的脑回路奇特,开车不需要路只需要方向,能数清每把枪的子弹数,随便谁说一句不中听的他都能端了人老巢。
“如果你再乱动蹭我的身体,我不介意动手帮你弄掉你的浴衣。”陆非白声音里透着丝沙哑,与平时清冷的声音听起来略有些不同。
沈初见整个人一僵,尴尬得不行,她明明只是想要把陆非白推开,鬼蹭他的身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