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可能性,就是锦棋并没有生病。
“不仅如此,你屋内多出来的那些来历不明的银两,又是如何来的?”
白洛的赏赐从不含糊,都有明确的记录,而锦棋手中的额外银两,显然超出了常规。
“我……”锦棋一时语塞,年少的她面对这环环相扣的追问,终究是漏洞百出,难以自圆其说。
看着面前曾经信赖的仆人,白洛的脸上写满了深深的失望,她摇头叹息道:“且不说每月的例钱,平日里我赏给你的银两还不够多吗?你怎会为了这点银两,对我做出这样的事情?”
锦棋的眼眶泛红,情感的防线瞬间崩溃,她终于坦白了一切:“最初,他们只是让我做些无关痛痒的小事,可后来,那些小事成了他们逼迫我做更大坏事的筹码,我……我也是走投无路,夫人!”
“然而,从一开始,你不该有那样的念头。”
白洛背过身,声音冷漠而决绝,“或者,即使他们威胁你,你也本可以向我坦诚相告。”
“说到最后,我们主仆一场,最终却是你对我设防。”
“年轻,易受诱惑犯错,我并不怪你,但我身边再也不能留下你,否则,将来我身边的人也会效仿。”
“就这样吧,你好自为之!”
随着房门吱呀一声合拢,锦棋的身体如同失去了支撑,无力地跌坐在地上,满心的绝望与悔恨交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