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样扣一顶帽子,盛怀郁很无辜:“不是你说,你要吻我?”
但他见南向晚半天没动静,以为南向晚这是害羞了,就果断的换他来主动,毕竟向来都是他来动。
南向晚无语的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你听错了好吗?我的意思是,我有事情要问你,而不是要吻你!”
“每天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呢?”
“想你。”盛怀郁桃花眼里的柔情快要满溢,如果不是刚‘运动’过,怕是现在也要情难自抑。
南向晚害羞的低头,乖巧的喝汤。
等喝完汤,她才想起来,自己又被带跑了。
“盛怀郁!”
盛怀郁正要拿着汤碗下楼:“怎么了?”
南向晚拉住盛怀郁:“我是真的有正经的事情要跟你说,接下来你都不要说话,等我说完你再说。”
盛怀郁表示洗耳恭听。
其实还是盛母的事情,南向晚觉得盛母在对待昔日好友,有些奇怪:“妈不是过错方,为什么要怕这个芳姨?刚刚明明要出门逛街,但怕遇到芳姨,她就说有重要的事情,还有点语无伦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