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向晚死死瞪着南焱,无数个日夜,她都恨不得把南焱给碎尸万段,再将南焱的骨肉扔进下水道,任由其发烂发臭!
可杀/人是犯法的。
她不可能,因为这样的人渣,而毁掉了自己。
刚才在来的路上,南向晚就无数次这样告诫自己,千万不要冲动,不能让愤怒冲昏头脑,不能没了理智!
偏偏南焱还在不断的挑衅。
像是要用另一种方法,去毁掉南向晚。
他深知自己是不可能得到南向晚,但他也不想其他男人得到她,谁也得不到,他才觉得公平!
南焱看到南向晚眼里仇恨和愤怒,嘴角勾起一抹邪气弧度:“只要你开木仓,那么你的噩梦也就此结束了。”
他逼着南向晚步步后退:“我知道你做梦都想杀了我,现在机会就摆在你面前!”
“开木仓啊!”
呯!
木仓声刺破空气,穿过肉体!
南焱瞳孔地震,表情痛苦的倒退两步,似乎没想到南向晚竟然真的开木仓,虽然这一木仓,并没有命中要害,但刺穿了他的肩膀。
他踉跄几步,依旧笑的很不羁。
“不错……”
呯!
再次响起木仓声。
南向晚这次打中南焱另一边的肩膀,她似笑非笑的揉着手腕,不得不说,这后挫力还是很强的。
“啧啧,你也别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
“从哪个渠道弄到的木仓?”
“这么容易就走火。”
当然,南向晚是故意打南焱的肩膀,否则她真的要憋坏。好在这木仓是南焱拿来的,而南向晚只要做受害者,迫不得已就行。
见南焱有点站不稳,南向晚抬脚狠狠踹过去。
而南焱也没有躲的想法,自然被南向晚给踹的狼狈倒地,他索性也就躺在地上:“哈哈,不错,想要一木仓一木仓的来折磨我是吗?”
“所以从根本上,你和我是一类人。”
呯!
这一木仓打在了地上,泥土溅在南焱的嘴上。
南向晚面无表情,眼里闪烁着冷意:“如果杀/人不犯法的话,我绝对会一木仓打爆你的狗头,让你多存一秒钟,都是对这个世界的侮辱。”
“向晚!!”
盛怀郁赶过来,看到南向晚拿着木仓,对准南焱的画面,当即心头一跳:“南向晚,你冷静点!”
随着盛怀郁和谢振的出现,南向晚的理智也逐渐回笼,她把手木仓交给谢振处理。
至于南焱,盛怀郁让人送去医院。
不过后续是不会让南焱轻易离开,必须要把南焱给牢牢盯紧。
盛怀郁脱下外套,给南向晚披着:“你还好吗?”
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刚刚那样失控的南向晚,眼眸通红,浑身像是被一股暗黑的气息所包裹着。
这让他很担心。
南向晚现在冷静下来,回想自己刚才那些举动,确实过于疯狂了些。
“抱歉,我……”
“我明白。”盛怀郁伸手抱住南向晚,将她紧紧抱着。
剩下的,尽在不言中。
盛怀郁把下午的行程全部都推掉,现在他只想陪着南向晚,看着她睡着过去,心情还是特别的凝重。
南向晚是吃了一些镇静类的药物,所以睡的特别沉。
她甚至没有做噩梦。
只是醒来后,她觉得整个人昏昏沉沉,非常的不舒服。
但不想让盛怀郁担心,她强撑着,说自己只是还没有睡够:“等会吃了饭我再睡。”
盛怀郁不疑有他:“那就先吃饭。”
“妈还特意给你熬了汤。”
“不会是上次那种汤吧!”南向晚连连摇头,就算没有那些汤,她和盛怀郁对彼此有感觉,把灯一关,被子一盖就成了。
盛怀郁轻笑,捏捏南向晚的脸蛋:“想哪儿去了?是正经的汤。”
南向晚小脸一红,抬手就给了盛怀郁一拳。
这轻飘飘的粉拳,没有什么杀伤力,倒像是在调情,被盛怀郁轻易包裹住,放在唇边亲了亲:“走,下楼喝汤。”
被盛怀郁这样打趣过,南向晚感觉好受很多。
楼下,盛母已经让佣人做了许多营养丰富的饭菜,色香味俱全,让人光是看着,就已经食欲大开。
南向晚拉开椅子坐下。
一碗热汤,就摆在了她的面前。
盛母高兴的让南向晚先试试味道如何。
“我最近去上厨艺班。”
“特意跟大厨学的!”
得知盛母跑去上厨艺班,南向晚有点惊讶,因为盛母以前也说过要去上厨艺班,但从来都没去过。
怎么突然就要去上厨艺班呢?
盛母还兴致勃勃:“我还跟几个姐妹报了插花、瑜伽,真是修身养性。”
“那您岂不是天天都很忙?”
“就是活到老,学到来,以前总是跟姐妹们到处逛街和下午茶,现在想想也觉得是虚度光阴。”
这话倒是有几分道理。
南向晚还想问什么,但盛母催促南向晚赶紧试试汤的味道,她只好先尝尝,味道确实很鲜美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