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坐。”
时沅本想着离开,但盛怀郁都这么开口,如果他想顺利继承时家后,在桐城发展,就少不得要跟盛怀郁打交道。
毕竟在桐城,谁都想要讨好盛怀郁。
更别提他这个外来户。
“盛总,我跟盛太太只是前几日见过一面,希望您不要误会。”
盛怀郁冷嗤,他甚至都还什么都没问,就已经心虚了。
不过他不是也要问这个。
“时晋还在世的时候,你帮他管理过公司,但他去世后,你倒是跑到国外去,现在却又回来了。”
时沅面上闪过心虚,端起红酒喝了一口。
“呵呵,相信盛总应该也清楚,时家盛时有时晋在,根本轮不到我出头。而时晋死的时候,时家一团乱,好像谁都有嫌疑,我当然不想趟这趟浑水。而现在时家如果需要有人站出来,我自然当仁不让。”
这一番话,说得冠冕堂皇。
可混弄不了盛怀郁,他幽幽开口:“是吗?所以你跟我爸又有什么交易呢?”
突然提到盛父,时沅差点打翻手里的红酒,脸上血色瞬间褪尽,他慌乱的起身要走:“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