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怀郁就让秘书靠边停。
秘书还以为盛怀郁要去找南向晚,心里颇感欣慰,盛总懂得心疼太太了。
结果,盛怀郁让他滚蛋。
“我自己开车,安静。”
秘书只好自己打车回家。
工作室里,南向晚认真地量尺,时不时揉揉肚子,小嘴嘀咕抱怨:“怎么那么久,我都快饿死了。要不别送了,给我上坟吧。”
“还知道饿?”
冷不丁响起一道声音,南向晚吓得浑身一颤,手里的剪刀就这样划过手背,顿时血珠渗出,疼得她倒吸一口气。
她猛地转过身。
原来是盛怀郁。
南向晚气得不行:“盛总,你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吗?”
盛怀郁脸色微变,伸手扯过桌上的布,先给南向晚止血,却把她给惹得惊叫连连:“盛怀郁,你拿的是什么布啊!快放下!”
盛怀郁压根不听,用手里的布给南向晚简单包扎好伤口。
看着白布浸染了刺目的鲜红,南向晚欲哭无泪,一双美眸瞪着罪魁祸首:“你知不知道,为了找这点布料,我腿都跑断了!”
“那么多其他布你不拿,偏偏拿这块?!”
盛怀郁很有气死人的潜质,薄唇轻启:“我只选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