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满腹委屈,泪水不自主地滑落。“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三大妈,听我说说。”
“三大爷只是同情我家的困境,才借给我一些钱,这是借款,我会如数偿还的。”
三大妈闻言,脸上尽是轻蔑,反驳道:“秦淮茹,我问你,你拿什么还?你的月薪能有多少?难道你家不吃不喝吗?”
“别在我面前装无辜,一本正经的样子,我看你是打算让阎埠贵占些便宜就算抵债了吧!”
秦淮茹被说得无言以对,事实确如她所说,目前确实无力偿还,只能慢慢积攒,逐步归还这笔债务。
另一边,阎埠贵见众人指责他行为不端,刘海中还添油加醋地说看到他和秦淮茹亲密无间,顿时心灰意冷。
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借钱给秦淮茹,现在倒好,自己成了众矢之的,连老婆也要闹离婚。
这该如何是好呢?
三大妈见阎埠贵沉默不语,更加愤怒:“阎埠贵,你说句话啊,哑巴了吗?”
阎埠贵依然犹豫,不愿开口。
“大家都有目共睹,阎埠贵和秦淮茹关系暧昧,还死鸭子嘴硬,一到人多的地方就装聋作哑,真是可笑。”
“离婚!阎埠贵,我要跟你离婚!”三大妈大声嚷嚷时,阎解放和阎解成赶了过来,劝阻母亲:“妈,别闹了,好好跟爸过日子,离什么婚呀?”
阎埠贵看到儿子站出来为自己说话,心中颇感安慰。
阎解放接着说:“没错,爸是有点吝啬,但毕竟和妈一起生活了这么久,妈你就忍一忍,跟他和和气气过下去吧。”
阎埠贵听到这话,皱起了眉头。这傻解放,怎么这样劝母亲,真是让人无奈。
三大妈想了想,加上儿子的劝说,觉得不离婚也罢。
“不离就不离,不过,从今天开始,阎埠贵,我们要分床睡,你别想再跟我同床,否则我就真的去离婚,坚决离!”
阎解成赶紧对阎埠贵说:“爸,你就答应妈吧,反正你现在年纪大了,分开睡也没问题。”
阎埠贵瞪了阎解成一眼,转头对三大妈说:“好吧,我答应你,分床睡,没问题吗?”
三大妈见阎埠贵同意,便不再吵闹,冷哼一声离开了。阎埠贵也准备离开。
许大茂连忙叫住阎埠贵:“哎,阎老兄,这么急匆匆的要去哪?”阎埠贵抱怨道:“大茂,我家那口子都消停了,我还留在这里干什么?”
许大茂转向众人,说:“大家说说,阎埠贵这长辈的威严还有没有?”众人纷纷批评阎埠贵,认为他不再适合担当三大爷的角色。阎埠贵听到这些,脸上满是无奈,他知道他在大家心中的威信已荡然无存。
如果继续挂着三大爷的头衔,只会引来更多不满,不如他自己主动退位。
他回过神,开口说:“各位,听我说,我阎埠贵没能给院子里的人树立好榜样,我不配再做三大爷。所以,我现在就辞职,以后的院子大会,我会和大家一样,坐在一旁观看。”
许大茂微微一笑,说:“阎老兄,识时务者为俊杰!”随后,他向大家挥手,又说:“大家都听见了,阎埠贵不再是咱们院子的三大爷了。好了,大家回去吧,事情解决了。”
众人闻言,纷纷散去。
另一头。
阎家。
阎埠贵一脸愁容地坐在凳子上。阎解放轻轻拍了拍他的肩。
“爸,快收拾床铺吧,妈说她在厕所回来前,你要搬到主屋睡,不然就把你的衣服全扔出去。”
阎埠贵闻言,眉头紧锁。
他立刻起身,说:“解放,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快来帮忙,否则我就要被老妈赶出家门了!”
阎解放摇头道:“爸,我都尽力劝妈别跟你离婚了,你还想让我帮你做事,想得倒美,自己动手吧。”
阎埠贵虽然气愤,但现在也不是发火的时候。
不过,一个人搬床确实有些吃力,时间又紧迫,上个厕所能用多久呢。
听到解放这么说,阎埠贵心生一计,回过神来,看着阎解放。
他露出和蔼的笑容,从口袋里掏出一块钱放到阎解放面前。
“解放,帮爸收拾床铺,这块钱就归你了。”阎解放一听,顿时来了兴致。摆个床就能赚一块钱,划算。
“爸,你应该早这样啊。”说着,他从阎埠贵手中抢过钱,开始搬床架。
又说:“爸,如果你平时对我们慷慨一些,我也不至于这样啊。”
阎埠贵瞪了阎解放一眼,也没闲着,两人一起搬起床架。不久后,
阎母正好从厕所回来。看到床已经安置好,她皱了皱眉。
“看来你早就打算跟我分房睡了,动作挺快的嘛。”说完,她没等阎埠贵辩解,就径直走向侧屋。
阎埠贵闻言,更加无奈。
“你看看你妈,根本就没道理可讲,一会儿叫我赶紧摆好床,不然就扔我衣服,现在摆好了又说我想要分房睡,唉。”
阎解放拍拍阎埠贵的肩膀,表示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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