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是耍人吗?
中年男人眼神阴沉了下来。
给了这一次,还会有下一次。
要问他怎么知道的,这是因为他就是如此做的,他儿子秦奇书给了他一次钱,他根本不会收敛,还是会找儿子要更多,还一次要的比一次多。
“你进来,我们里面详谈,”中年男人笑眯眯的看着乌前雪说道。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吗?我要是进去了,你就会想杀了我。其实你现在就想杀了我,可惜,这里有这么多街坊邻居看着,你不敢动手。”乌前雪毫不客气地戳破他的心思。
中年男人看着街坊邻居好奇的往这边打量,觉得乌前雪的声音太大了,紧张的要他说小点声音。
“你也不怕他们听见了。”
“我不怕呀,就算真的被人听去了,威烈侯要杀的人也不会是我,只会是你。”
乌前雪说完就继续威胁他,“铺子什么时候给我,五天的时间够不够。”
“五天?你当我是威烈侯啊,铺子想给你就给你。”中年男人气愤的抓紧乌前雪的肩膀。
乌前雪很嫌弃他,用力甩开他的手,“五天不够,那就十天吧,十天要是我没有收到铺子的地契,那我可就会直接上告御状,到时候威烈侯府家倒了,你也不能再从你儿子身上拿钱了。”
乌前雪说完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中年男人感受到被威胁的压抑和愤怒。
看着乌前雪牵着牛离开的背影,他眼神阴鸷和仇恨,“这是你逼我的。”
牛番番可不是乌前雪这样的小孩子,看乌前雪做事做的这么绝,担忧了起来。
兔子逼急了还咬人呢。那秦奇书的亲爹拿不出铺子的地契,自然就会起歹心。
找系统打听。果然,就找到了秦奇书亲爹的心愿。
他想要弄死乌前雪。
回到华家宅院。
牛番番赶紧用牛嘴咬住一支毛笔,在地上铺开了一张纸,在上面写字提醒乌前雪要提防秦奇书的亲爹。
乌前雪却不以为意,“我知道他要杀我,我不过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儿,那一位可是威烈侯家的公子,还是个大官儿,他想弄死我就跟碾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可我就是要逼他朝我动手。”
他这是图什么啊。
‘你是不是想要报复秦奇书!’牛番番猜测的写道。
“还是娘了解我,当初秦奇书可是想要烧死我,以后他肯定也想找机会对我下手。我可不能等着他朝我下手,我再反击,得先下手为强。再说了,我哪里做错了,本来他们就犯了欺君之罪,我只是帮了正义。”乌前雪道。
牛番番辩驳不过他。还是怪现在长了一颗牛脑袋,害她没以前那么聪明了。
算了,她多看着些,大不了真出事了,她去后宫找太后帮忙。
现在太后可喜欢她了,天天对着她,不是亲就是抱,她嫌弃太腻歪,就找了个借口出宫。
乌前雪自有算计。
他猜测秦奇书的亲爹会在十天之后,赴约那天要杀他,他直接来了一个措手不及。
次日,拿了板砖敲自己的脑壳,然后就直奔皇宫门口,拦下赶着上朝的威烈侯。
“有人要刺杀我,就因为你们府的丑事。”
乌前雪用指甲抠开了自己的伤口,故意把自己弄得可怜兮兮的,引来上朝路上其他官员的目光,再这么跟威烈侯说道。
威烈侯刚开始不愿意搭理他,等乌前雪小声的提到了几个词,威烈侯脸色立即大变。
“等我上朝回来,再与你说。”威烈侯慌张地叫人送乌前雪回府。
乌前雪一点都不担心进了府就出不来了,就算真死在里面他也不怕。
大夫都说他活不过十五,他怕什么。
牛番番还真怕他作大死,把自己作死了,到时候她靠谁来爱她,然后变成人呢。
牛番番用牛嘴咬住乌前雪的袖子,不让他进威烈侯府。
乌前雪感受到了牛番番对他的担心,拍了拍她的牛背,安抚说道,“只要我跟娘在一起,就是死了也不怕。”
牛番番这下更担心了,已经想好了,万一出什么事就立马用“打不死牛”套装,护住这作死的小孩。
威烈侯府初代威烈侯是开国勋爵,开国有多少年,威烈侯府就传承了多少年。
如今过去了一百多年,威烈侯府经过了不少主人的修缮,装饰得那是既富贵,又有底蕴。
甚至比皇宫还奢华些。
【怪不得威烈侯死活也要保住这富贵这爵位,就算是我,我肯定也学威烈侯一样在外面偷一个孩子回来认作自己的,继续继承家业。】
【本来别的家族一旦到了断代的时候,就会考虑过继旁亲。之前华家不就是这样吗。只是威烈侯没法过继,一旦过继,爵位也没了。】
牛番番虽然能理解威烈侯,但她不想被威烈侯当成知情牛打死。
于是,再威烈侯府待的每一刻,她都时刻紧绷着,怕突然来了个人要刺杀她和乌前雪。
乌前雪就静静地坐着看书,时不时的抿一口茶,比她可惬意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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