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茶要凉了。” 井若云再顾不上问,忙不迭地走了。 谢蕴轻轻啧了一声,她昨天对祁母那般不客气,的确不只是本性那么简单,昨天祁母的所作所为,所言所行,都告诉了她井若云在府里的日子不好过,反正她只是住两天就走,和这位老夫人日后也不会有什么瓜葛,何不做件好事,让对方知道一下井若云的迁就和退让有多难得呢? 井若云一路捧着茶盏快步到了祁砚的院子,刚好遇见他要出门,连忙将茶递了过去:“大人,我刚和付姑娘学的煮茶,您尝……” 祁砚目不斜视地走了过去:“我很忙,你自己喝吧。” 井若云面露失望,可还是追了上去:“那大人回来用午饭吗?” “嗯。” 祁砚这次给了一个肯定回答,井若云的失望便又散了:“那我给大人做您喜欢吃的圆子。” 祁砚也不知道是不是没听见,再没给出回应。 井若云习以为常,将那杯微凉的茶一饮而尽,随即回了小院,却是前脚刚进门,后脚车夫就跟了进来:“付姑娘,昨天晚上大宁寺那边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