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顶多从师尊处获取只言片语的讯息,知道钦慕的师妹来历非凡罢了。
但他却万万没想到,这位神秘的小师妹,背后牵扯的隐秘居然如此可怕,甚至连合体期强者都要谨慎对待,还引来掌教亲自过问。
这一刻,墨青心中早就掀起了滔天巨浪,但身为洞渊一脉大师兄,其心智也绝非寻常可比,因此很快便反应了过来,更察觉到了其中隐藏的天大机遇。
于是乎,略做沉吟之后,他当即再度拱手一礼,貌似诚恳的开口请求道:
“还请师尊明鉴,那背后牵扯弟子不敢妄做评论,但梦尘师妹既然入了我洞渊门庭,自然就是我洞渊一脉的人,莫非师尊就甘愿看到,今后本脉彻底失去争夺掌教席位的资格不成?”
此言一出,天残老祖终于沉默了。
的确,相较于“天狼”和“太邢”,洞渊一脉已经势微太久了,倘若再不出现继任大统者,恐怕今后将再难扭转局势。
而如今机会就在眼前,只要将这女娃牢牢掌控,不仅可在争夺那件异宝时占得先机,说不定还有振兴洞渊一脉的希望,当真可谓一举两得之事。
至于神道门高层那边,说到底,谁又会真的在乎一名蝼蚁的死活呢?终究不过是利纠葛罢了,最后就看谁棋高一招了!
有念于此,天残老祖的脸色终于缓和,随后一反常态的不再反对,甚至满含深意的叹息道:
“罢了、罢了~!既然你这痴儿如此执着,为师也就不再做那棒打鸳鸯之事了,倘若你师兄妹二人真能喜结连理,那也是我洞渊之福也,届时自有为师替你做主,但你切记不可胡来,行事还需谨慎为上.........!”
眼见得老者态度终于改变,甚至还摆出一副支持的架势,那本就图谋已久的墨青顿时大喜过望,连忙满脸恭敬的称谢不已:
“多想师尊成全,弟子必定铭记于心,今后定要将我洞渊一脉发扬光大,以报师尊栽培之恩!”
闻听此言,那天残老祖自是老怀大慰,显然对于自家得意门生,依旧寄予了极大的厚望。
而就在此时,那梦尘也恰好结束了演练,身形好似飞燕一般飘荡而来,那灵动的身姿当真赏心悦目。
见此状况,师徒二人当即停止了密谋,转而神色如常的称赞不已,那天残老祖更是满脸慈祥的道:
“嗯~!不错!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将我洞渊十三正法练到这般境地,看来你这丫头的确天赋异禀,假以时日必定大有作为.........!”
一旁的墨青见状,也忙不迭的附和道:
“师尊所言极是,小师妹天赋异禀,在宗内可是有目共睹,只怕用不了多久便要踏破玄关了,届时定可一鸣惊人!”
听得这般言论,即便是向来性情高冷的梦尘,也忍不住俏脸微微一红,随即恭敬行礼满是谦逊的道:
“师尊与大师兄谬赞了,梦尘不过庸人之姿,全凭师尊教诲才有今日之造化,哪里还敢妄言其它,只愿能有朝一日踏足长生,再报答师门栽培之恩,便已是此生万幸也............!”
望着眼前女子毕恭毕敬的模样,天残老祖不由捋了捋胡须,满是欣慰的点头赞道:
“嗯~不错!心怀感恩、骄而不燥,小丫头的确是可造之材,这一点墨青你还要好好学习才是...........!”
后者闻言自是恭敬称是,但那眼角余光却始终落在一旁女子身上,几乎再也难以挪开分毫,并且相较于以往,明显要更为大胆了不少,俨然一副志在必得的架势。
随后的时间里,天残老祖又对梦尘的修行做出了一番指点,待得数个时辰后方才升空离去,可那大师兄墨青却是留下下来,还美其名曰交流修炼心得。
见此状况,碍于师门情谊,那梦尘表面客气应承,实则暗中却早已柳眉轻皱。
虽然重生之后记忆消失,使得她此刻就如同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心性更是单纯的可怕,但不知为何,每当有男修靠近之时,她总会下意识的出现反感,再加上圣女凌玥的提醒,也让她心中莫名多出了几许戒备。
而谨记师尊“教诲”的墨青,自然也不敢胡作非为,借故逗留了个把时辰之后,眼看着天色将晚,也不得不主动告辞离去。
只不过佳人那冷淡的态度,却也让这位大师兄无名火起,因此就在即将离开山谷之时,他竟忍不住悄然回头,在心中暗暗发起了誓言:
“哼~!区区一介傀儡罢了,也敢在本座面前摆谱,等着便是了,终有一日,定叫你这贱人主动臣服,还有那掌教之位,又岂能落入女流之手?除了本座以外,试问何人能当此大任..........?”
一番满含恨意的誓言过后,墨青终是拂袖离去,并且又重新回到了那副英俊潇洒的大师兄形象,沿途不知惹得多少女修暗自沉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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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就在神道门总坛之内,一场密谋也正在悄然进行。
巍峨的大殿中,一名白发白须、身着法袍,面容清奇、不怒自威的老者,正手持拂尘端坐于主位之上,且观其周身并未丝毫元力波动,却有淡淡的威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