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在此时,那云溪子又语气凝重的讲述道:
“启禀真君,天魔门为了快速造出灵宝战船,不惜对灵矿进行毁灭性挖掘,此举必将损毁矿脉本源精气,如今那处矿脉之内的金沙已被开采了大半,剩余的份量恐怕已经不多了!
另外,根据属下探查得知,那处矿脉平时看守极为严格,除了四大长老之一的无心婆婆长期镇守之外,内部还潜藏有不少杀阵禁制,一旦修士误入其中触动阵法,立刻便会惊动不远处的天魔门总部,届时必将遭受魔门强者群起围攻。
不过属下为了探查情报,最近与那无心婆婆相交甚密,倒也弄到了进出矿洞的令符,如此或许可助真君一臂之力!”
说罢,云溪子迅速抬手一翻,取出了一枚特制黑色玉符,以及一枚淡银色玉简,其内赫然记载着一张复杂的地形图。
眼见得此子想的这般周到,秦天眼中不由闪过一丝惊诧,心中亦是感到些许意外。
不得不说,这云溪子无论天赋心性皆属上上之选,办事亦是极为稳妥周全,着实堪称不可多得的人才。
只是可惜,终归时运有些不佳!
念及此处,秦天不由面色缓和,当场就画起了大饼:
“嗯~!不错!秦某人向来信守承诺,你且好好为本座办事,以后定会有恢复自由之机,这一点你尽管放心便是!”
闻听此言,云溪子亦是暗自欣慰,始终低垂的双目之中,也悄然闪过一丝亮光。
毕竟好不容易有了这一身修为,对于他云溪子而言,还有什么是比自由更重要的吗?
然而就在此时,秦天却是话锋一转说道:
“不过此事暂且不可急躁,须知道宗想要修复战船并非隐秘,天魔门未必没有察觉端倪,况且元辰罡金沙本就是战略物资,以魔门对此矿脉的重视程度,说不定还准备了什么暗手,就等着心怀不轨之辈现身呢!”
“如此一来,要想在天魔门眼皮子底下谋夺宝物,着实难如登天啊!”
末了,秦天也忍不住揉了揉眉心感叹。
诚然,按照目前所探听到的情况,以他秦某人的诸多手段,要想进入矿脉取宝或许不难,但难就难在得手之后该如何退走。
并且如何一次性盗取大量金沙,也就成了一个致命的关键难题!
虽然他秦某人实力强悍,足以傲世同阶无敌手,但要想在魔门众多强者围攻之下逃出苍州,他完全没有任何把握。
毕竟生命只有一次,这种莽撞送死的行为,秦天可没有兴趣尝试。
可如今随着魔门大肆开采,元辰罡金沙的数量正在急剧减少,情况也到了极为紧迫的时刻,根本就不容拖延太久。
否则一旦金沙被消耗殆尽,要想修复战船无异于痴人说梦。
一时间,秦天脑海思绪纷呈,显然是思索应对之法。
一旁的云溪子没有多言,仅是耐心的等候在一旁。
片刻之后,秦天眼底似有精芒掠过,随即伸手接过玉简和令符,语气严肃的开口叮嘱道:
“你先回魔门待命,最好想办法弄到矿洞看守的位置,没有本座指示不要轻举妄动!”
“属下遵命!”
闻听此言,云溪子自然恭敬行礼应是,继而直接化作遁光升空离去。
待得场中恢复寂静之时,就只剩下了秦天一人独自站立,不知在暗中图谋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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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值正午,天空烈阳高照,但却又被阵法光幕阻隔,形成一片绚丽多彩的五色苍穹,看起来华丽而又绝美。
道宗山门之内,灵气汇聚成雾四处飘荡,诸多山峰楼台凌空悬浮,偶有遁光惊鸿掠过天际,更有珍禽异兽嬉戏山间,俨然一派仙家气象。
换上了一袭华丽金袍的秦天御空而行,沿途所过之处,诸多修士无不是躬身行礼,纷纷投来了敬仰的眼神。
更有一些情窦初开的女修,远远的瞥见就会羞红了脸颊,亦或是眼泛秋波、媚眼连连,显然也对传闻之中的荡魔真君崇拜不已。
毕竟以秦天如今的实力,早已站在了幽州之巅,可以说是整个九州的风云人物,甚至还是道宗有史以来,最为年轻的元婴期强者,也是最年轻的一脉之主!
并且他早年一些事迹也在宗内传扬开来,被门下修士所津津乐道、广为流传。
在这个强者为尊的世界,如此一位实力强悍、手段通天的人物,自然吸引了不少女修青睐,无不想与之结成双修道侣,借机一步登天。
更有诸多攀龙附凤之辈,不惜自荐枕席,甘愿成为双修炉鼎。
简而言之,对于这样的事情,秦天已经算是司空见惯了,但却从来不假辞色,往往皆是严词婉拒。
甚至还有一些附属势力,为了趋炎附势巴结讨好,欲要将后辈修士拜入秦天门墙,更有一些宗内实权人物负责牵线搭桥,每日里登门拜访之人可谓是络绎不绝,都快要把金玄峰门槛踩烂了。
如此盛况,就算是在道宗鼎盛时期,那也是极为罕见的存在。
要达到如此效果,可见秦天如今名望之高。
最后许是被扰得烦了,他干脆选择远遁仙城图个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