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在此意志消沉度日?莫非,你金正阳也会怕死?”
果然,此言一出,对面金正阳顿时脸色难看,原本呆滞的眼神也涌上一抹恼怒之意,忍不住迅速起身大喝道:
“士可杀不可辱!姓秦的,要是你今日来此乃是要借机行羞辱之举,大可不必!我金某人宁可身死道消,也绝不苟活于世!”
话音未落,金正阳周身气势已经猛然爆发,俨然一副准备生死相搏的模样。
然而见此状况,秦天却是悠然轻叹一声:
“哦?看来金师弟也并非贪生怕死之徒,既然如此,那就是心中尚有执念了?”
“你放不下亲手拉扯起来的战堂,也放不下当初的豪言壮志,不知秦某人说的可对?”
此言一出,金正阳顿时脸色微变,显然是被说到了心中痛处。
但向来心高气傲的他,很快便反应了过来,于是连忙迅速转过身去,神色如常的开口道;
“成王败寇,没有什么放不下的,从今往后,战堂之事与我再无干系!”
闻听此言,秦天脸上不由露出惋惜之色,语气略带感叹之意说道:
“是吗?那倒是有些可惜了!时隔数千载,好不容易找回了传承,眼看着道宗战堂崛起在即,恢复往日荣光指日可待,然而战堂之主却是选择就此归隐,这可当真有些遗憾啊!”
听闻此言,金正阳眼底深处不由掠过一丝悲凉,但表面却仍旧是一副傲骨铮铮的模样,语气颇为桀骜的说道:
“败就是败、输就是输,没有什么值得可惜的!我金正阳宁愿修为止步于此,也绝不会屈居人下、受尽摆布!”
见此状况,秦天也不再多做无谓之言,反而骤然挥手打出一枚玉简,继而直接转身缓步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