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心口疼。”
“需要一个亲亲,才能好起来?”年月抢了他的台词,笑着看着他,说,“你这脑子是调色盘做的吧。”
岁珩的台词,年月已经会背了。
居然被她抢了台词,岁珩好不甘心。
“可能因为我是浓硝酸,你是二氧化氮。”岁珩自己坐起来,盘着腿逻辑自洽地说,“我本来呢是无色的,但浓硝酸遇到二氧化氮,变色是我的本能。”
“哦。”年月淡淡应声,“好土味。”
岁珩:“……”
他从网上背的,下次不背了,不靠谱。
简单又充满爱的晚餐,在两人这么打打闹闹的拌嘴中,很快就过去。
洗漱后,两人在阳台看了会星星,然后便各自回了各自的卧室。
“晚安,宝宝。”岁珩说。
“晚安,岁先生。”年月说。
这一刻,岁珩愣在原地灵魂几乎放空,因为这是月月第一次,亲口和他说晚安。
岁珩激动又委屈:“原来,宝宝会说晚安啊,那之前为什么不说?”
年月小脸一冷:“别问,问就是之前没准备和你结婚,只是打算谈着玩玩,腻了就甩。”
岁珩唏嘘了声,拍了拍心口,没生气反而笑得嘴角咧起来。
年月:“我刚刚的话你不生气?”
岁珩:“你刚刚的话,说明你真爱我,不是我和玩玩,而是要和我长相守。我生什么气,我高兴还来不及,我真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年月:“……”
顶级恋爱脑的恋爱脑又发作了。
彼时,年哈哈从两人脚边,轻手轻脚地溜进了年月的卧室。
但是,被岁珩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