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军在一旁吓得大气都不敢喘。
曹辉呢,心里那个悬啊,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心想:
这条命算是保住了!等钱大海发泄完了,他连忙上前,千恩万谢地说:
“谢谢钱组长不杀之恩,谢谢钱组长手下留情!”
钱大海一听这话,火气又上来了:“你丫的,还不快说到底放了哪些人?家住何方?赶紧给我老实交代!”
这语气,简直是恨不得把曹辉的心肝脾肺肾都给问出来。
“啥???”小辉一脸懵圈,心里那个苦啊,时间这么久远,谁还记得那些人的详细资料啊?
“这个...额...不太记得了。”小辉的苦瓜脸一摆,钱大海一看就知道这货又掉链子了。
“你这废物!”钱大海气得直跳脚,怒火中烧地又问:“那总该记得人吧?总得有个印象吧!”
小辉这下更慌了,支支吾吾半天,愣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负责的是名单上的勾勾叉叉,放人的活儿可是警局巡警干的,他哪见过那些被释放的人啊。
“你倒是快说啊,磨磨唧唧的!”
钱大海急得直瞪眼,眼看就要掏枪了。
小辉一看这架势,连忙竹筒倒豆子般说出来:“放人是警局的活儿,蒋泰文他应该知道,他是局长嘛!”
说完,他还偷偷瞄了眼钱大海的手,生怕那枪真就蹦出来了。
"哎哟,这简直是蠢材一个废!"
钱大海一声怒吼,震得四周尘土飞扬。"还不快去把那个姓蒋的局长请过来,我要好好审一审!"
说完,他瞪了小军一眼,那眼神仿佛能杀人。
曹辉一听,立马跟打了鸡血似的,带着手下风风火火地去找"蒋泰文"了。
不过,他们这趟注定是白跑一趟,因为"蒋泰文"这家伙要是别人,可能会老实交代,但要这个苏兰嘛,嘿嘿,他肯定会编个假人出来,让他们满世界去找。
另一边,邱海棠的老爸今天可是个大日子,新工厂开张,那叫一个喜庆。
林思安作为股东兼女婿,自然是得到场助阵的。
“老丈人,您这工厂开张,简直就是开门红,财源滚滚来啊!"林思安满脸甘堆笑。
邱老板,也就是邱海棠的老爸,笑得跟朵花儿似的:
“思安啊,你不仅是我的好女婿,还是我的幸运星呢!
“我这工厂啊,多亏了有你,才能开得这么红火!"这话听得林思安心里那叫一个美滋滋。
林思安出手就是阔绰,资金加新机器,简直是给邱老板的工厂来了个华丽转身,鸟枪换炮都不算啥,直接就是火箭升空啊!
新工厂,嚯,比原来大了三倍不止,一旦开足马力,那产量,噌噌噌往上涨,十倍都不止。
成本呢?嗖嗖往下降,五成都挡不住!
邱老板那叫一个乐呵,满脸红光,仿佛京城首富的宝座已经向他招手了。
嘴里还念叨着:
“老丈人,这都得归功于您的英明决策,我就是给您搬了几块铁疙瘩回来而已。”林思安这话,说得那叫一个谦虚。
邱海棠也在一旁附和:“爹,他说得对,这新工厂的功劳,主要在您呢!”
这时候,邱跃文,也就是邱海棠她弟,插话了,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
“嗯,这话没错,跟某人的关系嘛,嘿嘿,确实不大。”
这话一出,直接把林思安的功劳给轻轻巧巧地“摘”了去
邱跃文那小子,说完话后,脸上那傲慢劲儿,简直了,跟看路边的小石子似的,把林思安这位便宜姐夫给晾那儿了。
说白了,邱跃文就是个典型的富二代,眼高于顶,手却比脚还懒;
整天跟一群二世祖混一块儿,哪看得上林思安这个洋行小副总的身份啊,还不是那该死的优越感在作祟。
邱老板一看这情形,赶紧出来打圆场:“跃文啊,你咋说话呢,这么没规矩,你姐夫可是这新工厂的大股东,有份子的!”
虽说听起来像是批评,但那语气轻得跟羽毛似的,一点重量都没有,更别提让飞跃给林思安道歉了。
跃文把嘴巴一撇,满不在乎地说:
“切,一年时间,咱们就能把这股份给赎回来,到时候,整个工厂都是咱们的天下!”
说完,他还大摇大摆地走了,那叫一个潇洒。
邱老板见状,只能尴尬地笑了几声,转头对林思安说:
“哈哈,思安啊,跃文这孩子还小,不懂事,你可别往心里去哈。”
这话说得,简直就是给林思安递了个台阶,让他自己下来。
"思安啊,咱们也来点洋气的,走,剪彩去!"
邱老板一脸淡定,虽然心里可能有点小尴尬,但对孩子嘛,总是得宠着点儿。
林思安心里头其实有点小吐槽,对这个便宜小舅子邱跃文是既反感又无奈;
但转念一想,也挺有意思的。
毕竟这新工厂的股份,他可是空手套白狼,一分钱没花就到手了。
想当年,洗劫安丽洋行货仓的时候,那批机器刚好就成了他的囊中之物。
这下好了,用董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