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太阳已经晒屁股了,林思安才慢吞吞地从床上爬起来。
没办法,新地方的床硬得跟石头似的,让他翻来覆去睡不着,直到深夜才迷迷糊糊睡过去,所以早上就起晚了。
他洗漱完毕后,从神秘的随行空间里掏出了昨天放进去的肉包子。
“这随行空间真是不错!”
林思安看着那还冒着热气的大肉包子,心里美滋滋的。
狼吞虎咽地吃了几个大包子后,他才心满意足地出门去了。
“嘿,婆娘,你瞅见没?就那小白脸,昨天嗖的一下,把对面俩屋给包了,跟抢糖葫芦似的!
一个精壮的汉子,坐在西厢房的门槛上,粥喝得跟品酒似的,慢条斯理,结果一抬头,林思安的背影潇洒而去。
"对头,就是他!"他家那口子,手里搓着衣服跟搓麻将似的,头也不抬地应和。
"一出手就是两居室,还那么白净,估摸着口袋里银子不少,跟装了银行似的。"精壮摸着下巴,那眼神,比狼见到肉还亮堂。
"哎,当家的,你可悠着点儿,这小子别看长得跟书生似的,骨子里估摸着藏着辣椒油,呛人得很。”
“咱们还是别乱撩,免得偷鸡不成蚀把米,最后自己成了笑话。"婆娘边洗边唠叨,跟唱戏似的。
汉子一听,面子挂不住了,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起来:"你个小唠叨精,洗你的衣服去!
“你老公我是谁?小红帮的扛把子,怕过啥?
“就算他是孙悟空,我也能给他念个紧箍咒!"
说完,还特意地拍了拍胸脯,差点没把粥给撒出来。
不过精光四射的眼神终究是渐渐暗下去了。
怎么讲呢?
这小红帮啊,也就是京城里的一粒小尘埃,人数少得跟数手指头似的,还自封帮派,简直是蚂蚁聚成大象梦。
说真的,他们也就敢在老实人头上动土,给根鸡毛都能当令箭使。
一听说林思安那小子不是省油的灯,陆榔头心里那点小九九立刻就跟秋风扫落叶一样,没影儿了。
嘿,这也得感谢林思安砍价时那股子“我不好惹”的气场,直接给陆大爷上了一课——做人得低调,别轻易惹刺头!
转眼间,林思安又晃悠到了孙牙房的地盘。
这次不是来租房,而是来求职的,一副“我要上班,我要赚钱”的雄心壮志。
孙牙房这地儿,简直就是个小型生活服务中心,租房、找工作、相亲,一条龙服务,虽然店面不大,但五脏俱全,典型的“地头小霸王”。
林思安心里盘算着,自己有开店的本钱。
但这年头,政局乱得像一锅粥,税多得能绕地球好几圈;
碰上个贪心的官老爷,税都能收到下辈子了。
再加上街上那些地痞流氓,保护费收得比大姨妈还准时,生意还没开张,钱包就瘪了一半。
不交保护费?
嘿嘿……!
那你就别想开门迎客了,轻的给你堵门,重的直接上门“装修”。
林思安一想,这哪是做生意,简直是玩心跳啊!
于是,他决定先找份体面的差事,提升自己的江湖地位,将来好在这乱世中混得风生水起。
“哎哟,这不是思安老弟嘛!”
孙牙房一见林思安,那笑容比春天的花儿还灿烂,心里头那叫一个乐呵!
心想:昨天的中介费还没捂热乎呢,今天又送钱上门了。
“哈哈,孙大哥,又来麻烦您了。”
林思安也是笑容满面,两人这亲热劲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失散多年的亲兄弟呢!
“哎哟喂,你这是说的哪门子俏皮话嘛!
“孙大哥我这心里头啊,就盼着你天天来串门,咱俩这性格,简直就是磁铁遇铁钉,相见恨晚,恨不能早生个几百年!”
一番商业互吹后,正事儿终于上桌了。
“思安老弟啊,你肚子里有墨水,私塾出来的,去商号当个账房先生或是小管事,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孙牙房一脸诚恳地推荐着。
“孙大哥,商号虽好,但小弟我心比天高,想往洋行里蹦跶蹦跶,您看成不?”
林思安眼里闪烁着对更高处的渴望。
“洋行啊……”孙牙房眉头一皱,这难度系数可不是一般的高。
“洋行那地界儿,金贵着呢,没个洋文功底,门儿都摸不着。你……”
话还没说完,林思安就自信满满地打断了:
“孙大哥,您甭担心,小弟我虽非洋学堂出身,但自幼识得一家美丽坚传教过来的,跟洋人唠嗑,那叫一个溜!不信,您听好了——”
"Hey,English is like sugar in dessert for me–the more,the merrier!It's a total breeze,like catching fish in a barrel!"
(“哎哟,这英语对我来说,就像甜品里的糖,多多益善!交流起来,轻松得跟池塘里捞鱼似的!”)
说着,林思安还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