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已是秋季,但阳光和煦,并无多少寒意。
也许是肚子饿了,林思安只觉得北京的街头巷尾,处处弥漫着各种小吃的香气。
炸酱面、煎饼果子、地方特色的饭馆等传统餐饮铺子香气四溢,刺激着林思安的味蕾。
走到胡同口,有一家小店,是窄小的门面,进门是煤灶,煤灶上放了一口大锅,热气腾腾。
一望而知,里面只卖点面条和馒头,这就是被京城的人戏称为“二荤铺”的小铺子。
林思安两碗炸酱面下肚,额头就上有汗珠子渗出来了。
一结账,20铜板。
林思安掏出一枚银元付帐,伙计找回来112个铜板。
原以为一个银元兑换100个铜板,看来民国时期,银元与铜板的兑换率并非固定不变,目前一银元能兑换132个铜板。
这1000个银元的价值,显然高于林浩的预期,心里还是有些高兴。
“掌柜的,请问这附近有没有中……呃,牙行呢?”
林思远向店主打探道。
他差点说漏嘴,说成中介,但想起中介这个称呼,在这个时代应该还没有。
“哎哟先生,客气了!叫我老王就可以了!”
随后,店主老王便说了,出了胡同口往南走约十分钟,看见一个标志性的钟鼓楼,再往路西走上几十步,便有家大牙行。
说起京城啊,那简直就是个大号的豆腐块儿,四四方方,规规矩矩,跟用尺子量过似的。
街啊巷的,从北往南溜达,再从东往西晃悠,一个弯儿都不带拐的。
住这儿的人,甭管你是小屁孩儿还是老顽童,提起方向来都统一口径——
“东西南北”,绝不跟你玩“上下左右”那套迷魂阵。
你要是在这儿问路啊,保准儿人家不会指着你鼻子说“往左转还是右转”,而是直接甩出一句:“喏,往东走仨胡同,再朝南一拐,就到了!”那架势,就像是在给GPS导航配音似的,专业又逗趣。
林思安听了老王的话,道过谢,又买了十个肉包子,出胡同口,趁没人注意时,心念一动,把10个包子放进空间里面,然后往南直走。
这十多分钟的路,走起来嘛,没个二十分钟还真下不来!
林浩这家伙,明明可以坐车享受飞驰人生的快感,哪怕是人力车也拉风啊!
但他偏偏要低调,要接地气儿。
“得嘞,就当是消食儿散步了!”他心里这么琢磨着。
一出门,那热闹劲儿!
跟炸了锅似的,梆子响、二胡拉、锣鼓咚咚咚,简直是古代版的交响乐现场直播。
一路延伸着三四座由坚固木板搭建的戏楼。
楼前挂满了色彩斑斓的布幡,上面以金墨或遒劲的黑字写着:
“茶馆相声夜。”
“童伶京剧《贵妃醉酒》。”
“畹华、秋海棠合演《锯沙锅》。”之类的。
街角,几位车夫着青灰短袄、粗布裤,脚蹬千层底黑布鞋,裤脚轻束,朴素而坚韧。
手持自制旱烟,烟雾缭绕中,静候生意。
这些人,以汗水换温饱,在民国市井中,默默承载生活重担,不容易啊!
“中华民族万岁!!!”
“援助绥远抗战!!!”
“停止内战,一致对外!!!”
这时候,前面来了一群学生,打出了“反对华北自治”、“抗日救国”等标语;
不断挥舞拳头,大声呼喊口号!
声势浩大,市民围观;
也有被群情激昂的游行队伍感染加入进去的。
林思安只能好奇的先看看再说,他对于这个时代的年轻群体,还没有一种想要很快融入的感觉。
站在这群学生最前面的是一个用发蜡将头发三.七分界梳理得整整齐齐,穿上西装领带,看起来精神气十足的年轻男子。
队伍前头,一青年男子引人注目。他三七分发型,西装笔挺,领带端正,面容清秀,肤色白皙,精神饱满。
他带领着大家,步伐坚定,眼神中透露出对自己事业的坚定信念。
“放到100年后,可以压过一众小鲜肉了。”林思安暗赞一声。
不过,林思安的注意力并没有在这位青年才俊身上停留多久,很快就将目光定在那些青春靓丽的女学生身上。
她们短发清爽,发箍点缀其间,身着蓝色上衣搭配黑色裙子,脚踏白袜与简约黑皮鞋,洋溢着青春的活力与清新。
特别是第三行最边上那位约莫十七八岁的女学生,面容纯净,眉似春山,眼如秋水,飞燕之细腰,贵妃之胸怀。
众里寻他千百度,两只木瓜柔且熟。
林思安只看了一眼,目光便挪不开了,恨不得把她从人群中拉出来,随便去民政局或空间里都可以!
然后……他为自己灵魂深处的肮脏找到个理由——
都是系统耐力增加性功能在作崇。
“咻咻咻!!”
突然。
一阵急促的口哨声想起。
然后林思安开始看到游行队伍后面一阵骚乱。
接着又听到身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