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种程度上，是一种打击，她从未想过让他死，只想折磨他，让他生不如死的活着。
李清月死了这么长时间，她心中的恨意，完全爆发，那是对向华荣的恨，恨他那般无情。
“对不起。”向暖倏然抱住黎川的腰，她怕黎川会误会她，跟他在一起，完全是在利用他。
“傻瓜，为什么要说对不起？”黎川回抱着她。
向暖没有说话，只是越发用力的抱着他，像是想要以此来给自己安全感。
半个小时之后，景特助再次进来，“爷，有进展了，杨梓云带着向雅去了临市，后来显示，他们又回到了玦市。”
向暖皱眉，黎川却有些神色莫名，两人对视一眼。
向暖都觉得此刻的自己快要成了福尔摩斯，“难道，杨梓云在跟踪我们？”
黎川勾了勾唇角，“想必是这样了。”
既然是跟踪向暖，那就说明，杨梓云跟向雅就在他们的附近。
“不用调查了。”黎川冷声命令道，景特助点头，然后退出了办公室。
向暖刚要说什么，电话就响了。
夏鸥。
向暖抬头看了黎川一眼，才接听，“夏鸥。”
黎川神色淡淡的，看不出来是什么样的情绪。
“暖暖。”夏鸥温润的声音一如从前，“你在哪里？”
自从上次被向华荣围追堵截之后，夏鸥就一直没有再见到向暖，他很担心，尤其是在得知向华荣的死讯时，他就忍不住想要见到向暖。
“我在黎氏财团。”向暖动了动脖子，眼中的笑容很明显，“你怎么样？”
她其实挺想见夏鸥。
“我们谈谈吧。”夏鸥轻笑着开口，“我去接你。”
“好。”向暖漫不经心的回答道，才挂断电话。
黎川没有说话，垂着眸，手上的笔一直在动。
“我出去一会儿。”向暖走到黎川身后，从背后搂住他的脖子，“让景特助跟着我，看看能不能发现杨梓云。”
黎川手中的笔一顿，脖颈间都是女子温热的好闻气息，放下手中的笔，转而握住她的手，“恩。”
半个小时之后，向暖从大楼里
出来，看到夏鸥的车子，只不过，这一次，他没有亲自开车，摇下车窗对着向暖微笑。
“上车吧。”
向暖回以微笑，一边开车门，一边不着痕迹的看了看四周，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人。
上车之后，夏鸥脸上的笑容一直都没有消退，“一直想去看你，”
可是他的身体依旧不太好。
向暖摆了摆手，“我没事，相对来说，我更担心你。”
这倒是真心的，夏鸥的身体，向暖能看得出来还是有些异样的，虽然他走路的姿势看上去很正常，但还是不难从中发现一些小细节。
夏鸥轻笑，让司机开车在市里转转。
“向华荣的死，你怎么看？”几乎是从向暖一上车，夏鸥的目光就没有从她的身上离开过。
似乎是想要从她的神色中，看到一些不同寻常。
“没什么看法，估计是丢不起这个脸，承受不住压力，就寻死了。”向暖笑得云淡风轻，好像这件事情，跟她没有丝毫关系一般。
夏鸥顿了顿，见向暖是真的没有在意，才暗暗地松了口气，“杨梓云的行踪，我已经基本上查清楚了，她从来没有离开过玦市，去临市跟踪你的，是程家的人。”
向暖心中一惊，却是不动声色，“你怎么知道？”
夏鸥看着向暖惊讶的表情，不由得笑了笑，“我从回来之后，就在关注向家的一举一动，向家在一个月之前，就已经面临破产了，只不过当时在向华荣的操控下，隐藏的很好，没有露出端倪，如今向华荣死了，向家的真实情况就掩盖不住了。”
就连杨梓云，都没有想到，向华荣竟然就这样死了。
向暖皱了皱眉头，黎川调查到的消息，跟夏鸥的完全不同，这两个人，其中有一个人是在说谎，还是都是对的？
此刻的向暖不敢乱下结论，“这些事情都相当于向家的机密，你一个外人，又从来没有进入过向家 的人，是怎么知道的？”
向家的真实状况，黎川肯定能查的到，但是这样一来，就明显暴露了夏鸥。
这是什么状况？
夏鸥依旧在轻笑，只不过脸上没有了以往的温润，“这件事情，以后再告诉你，暖暖，我不会骗你，相信黎川也不会骗你，但是你要保证自身的安全，黎家很快就要打乱，这玦市的天，要变了。”
看着夏鸥一副什么我都知
道的模样，让向暖心中的不安更加的浓烈了。
让她保证自身的安全是几个意思？
“恩，”向暖没有打算再开口，夏鸥简单的几句话，就足以说明，这个男人没有想象中的那样简单。
夏鸥似乎没有看到向暖防备的神色，“杨梓云跟向雅，不会再出来做怪了，向家已经没有东山再起的筹码了，接下来，你想怎么办？”
这些话，听上去一点异样都没有。
可是向暖却真真实实的感觉到，来自夏鸥的强烈的恨意。
“向家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