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都是稳赚不赔的。
看着向暖把协议签了，黎川的心情好了不少，慵懒的往后一靠。
向暖垂眸，这份协议，她连自己最爱的人都要放弃了，不过，她不后悔，妈妈的手术费，无论如何都要筹到手。
“后悔了？”黎川淡淡的开口，车子一直在稳定的前行。
从签了字，就一直保持沉默，狭小的车厢里沉默爆发，向暖也不知道黎川带自己去哪里。
她还没有拿到钱。
这才是关键。
“怎么可能？”听到黎川的话，几乎是下意识的反驳，说出口之后，才发现自己太急切了，掩饰性的轻咳一声，“当然不会后悔，毕竟能勾搭上多金帅气的小美人儿，后悔是不可能的。”
尼玛。
果然，被卖这种事情，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在金主面前，必须要时刻保持笑脸，尤其是没有拿到好处之前。
心塞。
黎川挑眉，刚要说什么，电话响了，斜睨了向暖一眼。
向暖很有自知之明的把耳朵捂住，黎川蹙眉，接听。
“停车。”黎川收了电话，带着帝王般压迫性的眼神看向向暖。
向暖一顿，然后扬起标准的笑脸，“我自己滚，滚之前，能不能先把一千万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