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冠,小孩子其实听话些更可爱,为什么你要学我一样呢?”
穆梓这句话有些说的莫名其妙,让众人有些糊涂起来!
“我呢?恰好不巧,也是在你这个年岁啊,深夜独自走在乡野间,将一个和我比划拳脚的流浪汉,徒手打了个生死不明……”
“而你?一个男孩子,却用刀?刀还是该用来削水果的,懂吗?”
大家都很想吐槽,那你现在用刀在干嘛呢?难道那是眉刀?
“忘了告诉你,我呢?是在荒山坟茔里长大的,刨过坟地,生啃活蛇,所以呢?”
“再教你一个成语,叫茹毛饮血,但不知道用得对不对,你最好还是乖乖回学校去问问老师!”
穆梓故意将重点模糊,希望能够震慑住场子!
“再给你说个笑话,这种刀其实挺锋利的,因为之前已经有好些人替你试过了……”
如果说穆梓之前的茹毛饮血论,是将人震慑住,那这句话,加上刚刚她轻松的刮掉迟冠的眉毛?
看来这穆梓是个蛰伏的狼,真的出动,是会见血的……
“第一个好像是被轻轻划了一下手吧?但他挺幸运的,好像恰好在筋脉上吧?反正我是不太看清楚,毕竟他也不让我仔细再验验……”
“好像还有一个能让我记住的,就是被我给不小心的捅了两刀,最后我还跟着去巷子里探访了一下,想看看他流的血是红的还是黑的……”
“毕竟人心我看不见,只能委屈一下他了!”
穆梓又对上还在照顾老婆的迟主任,直接点出名来:
“迟主任,你猜猜,究竟是红的还是黑的?”
“要不我们现在重新再验验,行不?”
“就是不知道你堂弟这娇养长大的,能不能帮人帮到底呢?”
穆梓这话点的很明显,就问迟主任这老大,该如何收场!
迟主任呢?现在更多心思都在自己老婆身上,但被一个外域人给下了脸面,自己这厂子里也有近三十人,现在到场的也有近二十人……
“穆梓,你别太过分,我可是你顶头上司,你还要在我手上讨生活的!”
“哦?”这一声哦,有些漫不经心……
“迟主任,你说孕妇晕久了,肚子里的宝宝,会不会跟着也睡着了?”
穆梓意有所指的看向季夏的小腹,季夏这一胎怀的很是艰难,难保不会出什么纰漏?
“你这是什么意思?”
“厂子里我们那么多人,难道还会怕你一个人吗?”
“迟主任,一个人有一个人的好啊,比如说没有短板啊?”
“比如说不知道什时候?不知道会召唤出什么疯批来啊?又不知道会有多少出动呢?你说是不是?”
而这个时候,胖婶站出来做好人,打圆场:
“那个小穆啊,这件事再怎么说,和腹中胎儿无关吧?”
穆梓看向着急的胖婶,和当初自己刚进厂,事事嘱咐自己的胖婶,还真是一样的慈母心肠啊……
“可是?怎么办呢?她的爸爸,好像并不太着急,更想和我比比,这血究竟是红的还是黑的?”
“这人都是爸妈生的,人心都是肉长的,这血自然都是红的,又不是那种烂心烂肺之人,指着一个人欺负,是吧?迟副主任!”
穆梓听着来人的声音终于放了一些心,自己虽然看着很是漫不经心,无所畏惧的样子,但后背的伤,早已让她疼得抓狂……
且之现在这有十几人,如果他们围拢起来,自己根本不会好过……
还有那十几人放下工作,赶过来的话,自己更逃不掉的……
所以穆梓一直都在虚张声势,就在等洗脚汤的出现,或许他会纵容一些小动作,但真的出了大事,他才是如今厂子里最大的管理者,老板回头会拿他是问的!
汤主任见迟副主任没有回话,又向他施压:
“迟副主任,你说是不是?”
汤主任此时已经不再是洗脚汤,而是真正的汤主任,官威那是十足十的,压迫感全给到了迟副主任……
“洗脚汤,你可看清楚了,是她现在拿刀伤人,还将我老婆给吓晕了,她这样可是违法犯纪的!”
迟主任接连被两人给威胁,也没有选择忍气吞声,而是直接顶上了汤主任。
穆梓却笑了出来,那笑声加上她现在所做之事,很是诡异瘆人……
“迟组长,怎么办呢?我还是习惯叫你组长!”
“违法犯纪?看来你还真的是?法盲啊!没事少看些宫斗剧,那都是女人看的玩意,对吗?郑丽?”
藏在人群中的郑丽姐妹,并没有出声回答,而是和郑慧颐容缩得更紧了……
“那我好心给你普普法,首先是迟冠对我言语侮辱,而我对他的回答,可是有礼有节的!”
“再者,是迟冠将煮得滚烫的汤水,朝着我泼来的,不仅烫伤了我的手,还让我直接摔倒在地上了……”
“无论是手上的烫伤,还是后背的摔伤,我的伤都是经得起查的,你们敢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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