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抱着警察大腿哭喊:“警察叔叔救命啊!”
棉花糖体贴的放了场情景模拟。
肖宁给逗得眼泪都快下来了,直揉肚子,忍住笑,问:“……后来呢?”
时语幽幽的回忆:“后来那几个小混混进了看守所,我被当做是被害者,做完笔录就回家了。”
故事戛然而止,等了一会儿没有后续,肖宁诧异的问:“没了?”
当然不会就这样结束,时语又露出那种并非演技的痛苦表情:“……孔铮、不,孔爷从笔录上抄了我的家庭地址,一个刑警不务正业天天上门来开青少年身心健康讲座……
你试过整整三年每天抄十遍中学生行为规范守则,逢年过节加量不加价吗?你体会过明明是走读,却隔三差五被刑警查房,不在家就得写一篇时间地点人物俱全,内容详实的说明文,然后他去一一核实查证的恐惧吗?
三年啊……他把我学校留的联络电话都改成了他自己的,还出席我的家长会……”
大佬说着说着泫然欲泣,忽然紧急刹车,扑过来抱紧肖宁,大型犬般蹭着撒娇。
肖宁已经笑惨了,被突然扑倒,顿时有点岔气,一边笑一边咳一边擦眼泪。
他抱着时语摸摸头。
“大佬也不容易啊。”肖宁感慨万千。
“能在如此严密的监管矫正下,毅然决然的长成如今这个德行,大佬真是不容易啊。”棉花糖感慨万千。
闹了一阵,车继续往前开,肖宁陷在软绵绵的座垫里,困意逐渐上涌。
朦胧之间,他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时语,”他喊,“说是送我回去,你好像两次都没问我住在哪?”
时语耿直的回答:“昨晚我是故意的,根本没真想放你走。”
“这次呢?”肖宁问。
夜色中,美得不可思议的人偏头看过来,微微含笑,眸中的光彩如星辰闪烁。
“我数到三,你不跳车,人就归我了。”
“过分了吧,”心跳乱了一拍,肖宁故意沉下脸,说,“你就没考虑过,万一有人在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