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子桑怀身边学了几年,钟离情渐渐长大,身子抽条,由原来的矮个变成长个。
这天他像以往一样进来给子桑怀送文件,敲了敲门,里面传来暧昧的喘息声,隔着门也听得到。钟离情耐心地又敲了几下。
“进来。”门被推开,进门一刻就闻到一股淡淡的腥味,办公桌上的东西全散落在地上,一具雪白的胴体在上面放肆地扭动,他前面的人,衣服下摆撩开起来束在腰间,露出古铜色的胸膛,两条白皙的长腿缠在他的腰间,一双蓝眸水汪汪的,涨红的脸上倒看也布满色情。
“文件给你处理好,放在桌面上了。”钟离情功课学得很好,即使这样他也做到了面不改色,镇定地把文件放在子桑怀的脑袋边。
钟离情来的时候他们已经进行到了尾声,一声绵长的呻吟过后,子桑怀脚抵着人的胸膛把人推开。
“好了,酬劳今天晚上会给你打过去,穿好衣服,滚吧。”
健硕的男人从地上捡起皱巴巴的衣服,也不尴尬,一件件套好,穿完后,子桑怀还站起身把他凌乱的衣服整理好。
等人走后,子桑怀重新坐回椅子上,闭着眼睛,享受余潮,房间里传来细微的水珠落下的声音。
“给我倒杯香槟来。”
钟离情回眸看了子桑怀一眼,径直走向藏酒柜,从里面拿出一瓶香槟,又从抽屉里取出开瓶器,开香槟是一门讲究技术的活儿,技巧不好的话很容易被喷的一身,弄得满身狼藉,闹大洋相,不过钟离情这几年被调教过,手法很娴熟,姿势也很优雅,他把香槟酒微微倾斜,慢慢旋转瓶塞,一边旋转一边向上拔,直到瓶口发出“啵”的一声,钟离情把酒倒入紫色的一只高脚水晶杯里,醉人的酒香弥漫在空气中。
“谢谢你宝贝。”子桑怀接过高脚杯,喝了一口后依靠在椅子上,他的眉眼因为刚刚被疼爱过而饱含春色,修长得双腿交叠在一起,水声更大了。
“干完该干的活了,”钟离情说道,“这次是场走秀,据可靠消息,嘉娱公司的一个大股东会去那儿,我们的位置在他旁边。”
子桑怀伸了个懒腰,“去帮我找套好看的衣服,记住,少用你之前的眼光选择。”
钟离情选对了符合子桑怀眼光的衣服。
这场走秀由钟离情陪同,钟离情前几年因为身子骨弱,被子桑怀嫌弃不好看,丢给K去训练一段时间,训练的同时增加了格斗能力,不说别的,在安保有确定性的情况下,钟离情可以做到独自一人保护子桑怀的安全。
时装秀并不是子桑怀的目的,他想要的是接近钟离情说的那个股东,坐在他的位置时,左边只有钟离情,右边还没来人。时装秀开始一段时间后还没有来人,就在子桑怀以为钟离情的情报有误时,他的旁边终于来了人,伴随着压抑的急促呼吸。
这个人,怎么形容呢?白发紫眸,漂亮的不像话。
见子桑怀!盯着自己看,男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了。”
艹,子桑怀在心里吐着脏话,平日里的修养在遇到这个男子全都化成了灰。
“不碍事,对了,我叫子桑怀,不知道怎么称呼你?”
“我的姓氏很特殊,寓意可能不好。”
“寓意什么的都是世人给予,一个人的姓氏不好为什么自己祖宗当年要选择?这不是应该由世人所判。”
“你说的对。”
“所以这位先生,我可以有幸知道你的名字吗?”
“我吗?”男子的紫眸像在发光,“我叫死恶。”
“死恶?这个名字真好听。”
子桑怀外头有人,听说是真爱,钟离情知道这个人还是子桑怀让自己去给他找套房住无意知晓。钟离情被带回来子桑怀就没让他干过别的事,对他的态度很随意,不好不坏,不亲近不疏离。子桑怀从来不带情人回住的地方,有了死恶,相处段时间还没觉得腻,不想找别人,还有种越来越喜欢不想分开的趋势,他以为这是找到了真爱,暂时收了心。
以前用着钟离情,是觉得他听话好玩,如今不同,他找到了外貌和性格更让他心动的人,有了新欢就该把旧爱丢掉,免得将来惹来麻烦,用来方便,丢了可惜,钟离情好歹跟了他几年,他子桑怀不是无情的人,换句难听的,一只狗跟了他几年他都会在丢了他的地方建个窝,给点吃的,最后,子桑怀把人送给了K。
K对钟离情还带着兴趣,比起子桑怀,他并不爱玩,钟离情被送来时下了违禁药,送到K的床上。
钟离情的身体一向很好,怎会没任何征兆的晕了过去?钟离情想到子桑怀昨晚给自己的一杯水,心里有了猜测。但他没资格也没精力去怨恨一个人。
K睡了人,觉得有亏欠,把人调到自己身边做事,开始和子桑怀一样,让钟离情这个新人做的都是明面上的事,核心事是一点儿也不让钟离情触碰。直到有一天,他们住的别墅里进来小偷,这个小偷胆子挺大,自备炸药,想着偷完东西后炸毁别墅。钟离情第一时间发现,在小偷安装炸药时扛着棒球棍,一击致命,等K下来时,炸弹已经被他拆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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