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盆大雨的一个晚上,路边的生灵被雨水抽打得摇摇欲坠,一个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很平常的晚上。
一间看似平常的房间传来一阵歌声。
long time ago, a monster was born.
In the mysterious place no one cares.
On that dark night ,wild beasts traveled the earth.
A dreadful hunting ground .
Don't worry honey,I'm right behind you。
I will protect you with everything I have。
wele to my word。
Listen to my voice, always by my side。
Darling don'trun I never hurt you。
角落里,一个娃娃在唱歌。
娃娃的头扭向一边,棕色的头发扯坏,耷拉
在前面,眼睛大大的,嘴巴撕开过,又用针缝起来,像条蜈蚣,白黄色的裙子穿在身上。
娃娃还在唱歌,唱到高潮部分,一只脚走过来,踩在娃娃嘴上。
娃娃的嘴巴又撕开了。
一个女人走出来。
头发遮住她大部分的五官,留出黑黑的一双眼。
一身白裙子,在黑暗中成了唯一一点儿颜色。
她的手里拿出一把刀。
没有任何犹豫,她走向一间房间,打开门,脚下生风,飞快地来到床前。
钟离言打着哈切,躺在床上。
几天前安艺给他发了信息,愿意和他离婚,让他来家里等她。
钟离言等着等着,困意袭来,慢慢睡着了。
床上,一个小包鼓起,呼吸声被暴雨掩盖,只听到滴答滴答的雨水声在窗口不断响起。
一道闪电劈下来,她已经来到床头,借着雷电发出的光芒,那举起的尖刃更加显眼。
“都怪你!都怪你!”
她撕心裂肺地尖叫着,震耳欲聋的雨声也无法将她刺耳的声音掩盖。
“所有人都在嘲笑我,要不是你,我怎么会被那些东西嘲笑!”
黑影被愤怒的情绪驱使,手上的尖刀不再犹豫,毫不留情地刺向床上那人。床上的人被剧痛惊醒,只来得及出一声惊呼,刺向喉咙的尖刃残忍地划破了他的声带。
“都是你,都是因为你!我爸妈就是因为你才上吊自杀的!”
尖刀下滑,捅进床上那人的胸口,腹部。
雷电闪过,从天空直劈地面,把天和地分割开来。
“啊!——”尖锐的声音响彻云霄,额头上的青筋因为用力而暴凸,充血的双目在黑夜中如同鬼魅。
鲜血像喷泉,喷涌而出。
女人白色的连衣裙被喷涌上颜色,连同她的上半身,如同刚沐浴了一场血雨。
一个人,短短几分钟,就好像变成了鬼。
床上的呜咽声很快就消失。
屋外的暴雨小了些,转为中雨,电闪雷鸣也不复存在。
一个赤脚小男孩从房间里跑出来,脸上带着新添的泪痕。
不久前的雷声把他吓坏了,他躲在被子里哆哆嗦嗦,好不容易等雷结束,小男孩立马从被子里跑出来,鞋都来不及穿就向着父母的卧室里跑去。
在他的心中,有爸爸妈妈的地方就是避风港,只有那儿才是他最好避护所。
打开门,黑漆漆的一片,什么都看不清。
小男孩踮起脚,想要去触碰电灯开关,可他太矮了,费力踮起脚来都够不到。
“谁?”
“妈妈,我怕。”
窗外的雨还在下。
滴答……滴答……
像是在敲丧钟。
“妈妈,我害怕,可不可以开灯呀?”
湿漉漉的手伸过来,抚摸了下小男孩的脸颊。
“你知道你怎么来的吗?”黑影的指尖在滴血,“你是你爸爸一夜风流的产物,你不是我的孩子!要不是因为他求我,你本来不该来到这个世界上!”
小男孩握住那只在自己脸上的手,亲昵地在上面蹭了蹭。
黑影注视着面前的小男孩,猛得清醒了过来,眼中越发迟疑。
对面一栋居民楼,两个人睡到一半,突然口干舌燥,起来打开灯,喝水。
放下杯子,天空一声雷鸣,把整个天空照亮,一个人无意间往旁边看去时,惊恐地捂住嘴巴。
只见,一个上半身几乎都是血的女人正在抚摸一个男孩。
这个人以为是自己没睡醒,打自己一耳光的同时推着自己旁边的朋友。痛感过去,他们彼此对视一眼,从对方的表情中确定了自己没有眼花。
雷电在空中闪烁,巨大的声音像是把天空划破。
小男孩等了半天都没等到女人的回复,不由得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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