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迅速燃起暧昧的气息,两个人几乎是微微愣着盯着彼此早已炙热朦胧的眼眸。
看着眼前男子血色贲张,浑身肌肉僵硬,而眼白处去都是细细密密的血丝,萧安宁咬了咬唇,良久,才憋出一句:“要不,你……”
说完,她赫然闭上眼睛,俯下~身子趴在云殇的胸前,将整张脸都埋在他解释修韧的胸膛里。
云殇眼眸一热,随即却有什么滑过脑海,他深深吸了口气,在她头顶的秀发间吻了吻,沉沉地问:“不必了!什么时候你没有了那层芥蒂……再说。”
云殇深知萧安宁此时是因为太过担心自己,怕自己受伤,怕自己有损性命,所以担心忧惧之下,才不惜以身体想要博得他的愉悦和高兴。
其实,于她而言,并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前世,她受步铭伤害太大,心理深处已经有了很难修复的伤痕,虽然她始终未说出来,他却知道她出于对爱情的怀疑抗拒,导致了对男人身体也有了本能的抗拒。
之前很多次的亲吻和亲~密,她的身体在他大掌轻轻~抚上去时,都会有第一时间的僵硬,随后才会在他的轻柔爱~抚下慢慢变得舒缓柔软起来。
所以,她今夜如此说,实在是克服了极大的心理障碍,已经很不容易了。
但,他怜惜她、珍视她,绝不会在她心里还有一丝丝的抗拒前,强迫她的身体接受自己。
“……”
萧安宁听到云殇的话,并没有说什么,心尖却仿佛被什么轻轻抚过,又温暖又痛麻,他竟然什么都知道,竟然一直都知道她的心理障碍。
他如此克制隐忍,却只是因为顾念她珍惜她,顾念她的感受、珍惜她的身体。
露出雪白的牙齿,轻轻在在他麦色修韧的胸膛上轻轻一咬
,随即再次将头埋进了他的胸膛。
云殇的大掌轻轻在她后背上滑过,眼底荡漾起深沉的笑意。
如果,这就是一辈子,他们会很幸福地度过吧。
“想不想知道那个好消息?”男人低沉的嗓音划破两个人之间的静默,却是如此的和谐想让人沉醉在他的声音里。
“嗯。”似乎是极为贪恋他的胸膛,萧安宁轻轻露出鼻尖呼吸了下空气,随即再次将整个脑袋都埋了进去。
云殇浅浅一笑,立体精致的脸庞露出了然的笑容。
清冷素淡如她,何时流露过这样如小女儿般的娇憨神态,他倒希望她永远这样依恋、娇憨下去,不必那么辛苦。
只不过,那样也就不是她了吧?
“你和步铭之间的不良羁绊,已经不复存在了!”
“不复存在了?”听到这话,萧安宁的头猛地从他的胸膛前抬了起来,漆黑漂亮的眼睛里全是惊喜。
“对!御际遥的命不但换了今后所有后代长命百岁,也间接成为蛊引取消了你和他的不良羁绊。”
“不良羁绊……”重复了下云殇话里最后四个字,萧安宁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云殇无奈地笑笑,抬手在她鼻尖上轻轻点了点:“你呀,就是心思重。下来!”他张开右臂,左手拍了拍身边的空位。
萧安宁一个翻身,从他身上翻了下来,自动寻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枕到他的右臂上,一双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只听云殇说:“陈总指挥那边用了一种子母蛊,能够解了你和步铭之间的不良羁绊,但是,却并不能完全湮灭命运的勾连。所以,现在的问题是,将来,你身上所有承受的痛苦,都将在步铭身上引发同样的效果。”
“真的?”萧安宁眉宇一扬。
云殇还来不及阻
拦她,就见她毫不客气冲着自己的胳膊狠狠拧了一下。
“啊!”同一时间,洞房里正难以纾解的步铭只觉得胳膊上狠狠一痛,俞倾城正扑了过来想要求~欢,却被他疼痛之下胳膊一挥,下意识狠狠一巴掌打在俞倾城的脸上。
“啪”的一声,立时俞倾城娇艳白皙的脸颊上便浮现出五个清晰的红指印!
“殿主——”俞倾城捂着脸一脸委屈地望着步铭。
而这时候,钟姐也到了,正巧遇见俞倾城的贴身侍婢捧着药碗从里往外走,侍婢一脸尴尬地问:“钟姐,您怎么来了?”
钟姐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老夫人让我过来看看。”
侍婢原本还想回去通风报信,但是听到身后俞倾城被步铭打了耳光,一时护主的心思骤重,又想到既然是老夫人派人过来过问,也不是她能遮掩的了,便闪到了一边。
轻声说了声:“那我先走了。”
说完,捧着药碗便走了出去。
钟姐一笑,看着她离开,寻思着这个侍婢倒也是个精明的。
敲了敲门,便走了进去。
此时,步铭已经肿胀的浑身难受,可是无论如何却进不去,身子上扯过一条雪白的被单盖着,一张俊脸竟已经憋得狰狞血红。
而俞倾城正捂着脸坐在他身边红了眼圈。
钟姐看着眼前一切,有些愕然:“殿主,俞小姐,老夫人让我来瞧瞧有什么事?是谁的身子不舒服竟然要这个时候匆匆忙忙让人送药进来。”
俞倾城幽怨悲戚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