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的,只得让两个留着,此时已到用午饭的时辰,他便叫人在角落摆了个小桌,另上些饭菜给她们,可谓是十分周到。
池真真没有同他客气,坐下来该吃吃该喝喝,反正李如纶早见过她更没规矩的举止样貌。
“这么久不见,你就没话问我?”李如纶看得皱眉,她有没有看他一眼?
“郡王不是要和我说纸坊的事,我正等着呢。”
醉白池的酒好,饭菜水准亦是一流,池真真吃饱了便放下筷子,等他开口。
“你那纸坊出的事不小,还烧到我家的林子,所以我年初一便知道了。”李如纶先告诉她自己为何会知道出事了,给自己倒了杯酒才道:“想必你已经知道有人死在纸坊。”
这正是池真真最糟心的点,若只有纸坊没了还好,一旦牵扯到人命便说不清。
她坦白地道:“我只知道这些,郡王可还知道什么?”
“我派去的管事去纸坊看过,只有在地下埋入大量火雷才能弄出那般动静。他也去衙门打听了,死在河边那两个不是玉泉镇的人,也不是附近的,应是有人想去放火烧了纸坊,没想到引燃了地下埋的火雷,最后没逃掉死了。”
池真真目瞪口呆,纸坊
“什么是火雷?”
“你不知道?”
她从未听说过此物,当下赶紧摇头:“当然不知道,我安分守已做点小生意,为何要在纸坊
李如纶叹道:“我就知道你不知道。”
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正要再斟一杯,却发现酒壶已经到了池真真手里,她白着脸倒了一杯,似想给自己壮胆,饮之前问道:“是谁想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