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常乐这才明白了。花弦歌是为了防止身上留下大片无法祛除的伤疤,才忍者让它自己愈合。
“哦,那只能等它慢慢好了。”花常乐用药水轻轻擦拭着伤口。
注意他到身上有汗水,花常乐忍不住唠叨:
“二哥,你伤口面积太大,你要是不想留疤,也要注意不能感染。
天气这么热,你再高强度运动的话,一是伤口很容易撕裂,二是汗液流进伤口更容易感染。要是感染了,你不用便捷方法受的这些疼就都白费了,我……呃……”
花常乐一抬头,对上花弦歌含笑的眼神,才发觉自己不知不觉开启了念经模式。
“二哥,我就是关心几句。”
花弦歌忽然低头,凑近了些:“为什么关心我?”
“啊?”花常乐理所当然地道,
“因为你是我哥呀!”
花弦歌摇头,不满意这个回答:“不是亲生的。”
“可你也是我哥哥,我是在花家长大的,我们做了十几年的兄妹呢。”
“不是。”
“你说什么?”花常乐没听清花弦歌说了什么。
花弦歌垂眸,暗红色的眼睛像冰冷的红宝石:
“你不是不记得我了吗?我们之间,也没有情谊了。”
花常乐动作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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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黑板划重点了啊!二哥又漏了个伏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