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老师小课堂火辣辣的开课啦,他带着三个学生站在会议室的一角,讲解昨天比较深入的地方,或者晦涩难懂的知识点,提醒学生某位教授这样说的内涵意义是什么?
侯老师越讲越多,会议室的人渐渐来齐,大家都找好了位置坐下,就显得他们三个站在角落里格外显眼。
宁清道:“咱们一会再说吧,人都来齐了。”
老师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座位,确实不好再耽搁了。
“好,会议结束的时候再接着说,你们先别急着走,在给你们布置个作业,今天的会议内容整理一下,明天都要交给我。”
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模仿宁清这篇就行。”
宁清赶紧道:“可以让家长帮忙梳理,找思路。”
别说,小班精英课堂的含金量就是高,至少短短一段时间,宁清觉得自己的收获超过了半年的学习课程。
商业要改革,至少从现在开始就露出了苗头,所有人都知道,这场商业变革一定是由国家亲自下场参与的,历史有它的必然性和不公正性,也许只能你亲自参与,才能透过那奇迹的光芒,发现历史深处的迷雾,明白自己在这场变革中扮演的什么角色。
……
经过了这个暑假,宁清算是彻底搞清楚了这两人的身份背景,唐溪的对象这是省公安机关的人,长相帅气,一副沉稳可靠的模样。
经常接送唐溪上下班,宁清暗戳戳打探过,他们俩算是半个青梅竹马,她对象是她哥的同学,以前经常来她家玩,所以他们俩就好上。
说起来这几个人都不差,最差的反而是她,但她有大伯在呀,大伯是省政府秘书长,办公厅主任,虽然说起来职位不是特别的高,但巧妙的是可以直达“天听”,造就了他这个秘书长的地位不一样。
人家那边是亲爸亲妈,她这边只是一个大伯。
不过也没有太大关系,毕竟同姓,只要孩子有上进心,能托举的话,家族肯定会尽力托举的。
徐阳和唐溪也渐渐被长辈交给侯老师了,毕竟一个什么也不懂的小孩子,只是过来学习的,也没什么大用,家长不是特别有耐心带孩子,正好老师在,看样子也很乐意带,所以干脆就丢给他了。
宁清的小课堂就从独门小灶,变成了三人行。
……
会议其实没有举行多久,只是结束后大伯也没让她回家,随便找了一个名头,把她塞到办公厅学习。
……宁清对此没有意见的,收拾收拾就光荣上任了,不过在上任之前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
那就是去爷奶家看看。
大伯一家住在市里,爷奶反而要靠近郊区,似乎有些偏僻,下车以后要步行很久,才能进到大院里边门口,还有门卫站岗。
因为来之前打过电话,检查过身份证明以后,又检查了她的背包,检查的很详细,好像她会往里面下毒一样。
包里是她给爷爷奶奶带的礼物,毕竟这么久没来,也不好空着手来,检查过后没什么异常,也就放行了。
爷奶在家等她呢,让人意外的是,不光他们老两口在,还有几个不认识的老头,老太太。这些老人身穿整洁的衣服,说话行走间自有气度,显然不是一般人。
一进门就看见家里坐着站着得有七八个人,虽然不认识,但还是客气的一一问好。
"呦,老宁头,家里还藏了一个这么漂亮的孩子啊,怎么没见过?过来上爷爷这边,让爷爷好好看看。" 一位老人笑着说道。
宁爷爷笑着回答道:"小儿子的闺女,他们往常不在这边,你没见过也正常。" 他指着宁清,向其他人介绍说:"这是我的孙女,现在在上学,今天过来看看。"
有人好奇地问道:"还在上学,多大啊,看起来年纪不小了吧。"
说起这个,老爷子也有点骄傲,哪怕是个大专,在这个年代那也是麟毛凤角。
“她在上学,大专,去年考上的,家里还给办了两桌席,说起来也是一桩喜事,和他哥一起考上的。”
说完又不知道是炫耀,还是惋惜的来了一句,“有点可惜不是大学。”
国人似乎都对学历有滤镜,别管大学大专总是高学历。
顿时看宁清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说起来我倒想起来,你去年去了你小儿子家几次,好像听说家里有孩子考上学了。”
“怎么什么好事都让你碰见了,去年还和我显摆家里新添了一对龙凤胎,亲,你看你的意思是他们兄妹俩都考上了呀?”
说着又问了一句:“在哪个学校啊?”
宁清沉默,看着爷爷面色如常的和大家显摆,周围的人又知情识趣的捧场,总觉得有点滑稽,关键是他显摆的对象还是自己。
这么多年了,老爷子还没拿正眼看过她呢,不过说这些也没什么意思,她满脸笑意的报上学校。
本来以为这么偏僻的小学校没人知道,可没想到在场竟然有不少人都知道。
“是这个学校啊。”有人感慨,声音里还带着淡淡的回忆。
有风吹过月,白色的窗帘荡起波澜,大家似乎一起陷入了沉默,带着淡淡的回忆
窗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