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 小友可还好啊!”一身白衣的彭夫子走了进来,笑着说道。
小木与苏瑜都站了起来, 苏瑜恭敬的行了个礼,起身道,“夫子。”
“彭夫子!”真的是彭夫子啊,虽然苏瑜已经给她打过预防针了,可小木还是有些惊喜。就像是见到了自己喜欢的明星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一样, 关键这人自己以前还认识。
“小友不必激动,先坐下来吧。”大佬彭夫子身后一左一右跟着俩黑衣大汉,包间门口还站了几个,看起来真是霸气急了。
彭夫子随意坐了下来, 小木和苏瑜也随之随之坐下。早就点好的菜这时端了上来,侍者鱼贯而入, 很快就将桌上放的满满的。
“你就是小木吧, 这么多年没见都长这么大了。”彭夫子有些感慨的说。
小木点头,笑着说, “夫子倒是没怎么变,还是跟以前一样的帅!”
彭夫子听了这话,不禁笑了起来, 摇了摇头, “老了,老了, 不中用了。”
小木说的倒是大实话, 十年过去了, 彭夫子看起来倒真没啥变化,就是头上多了几缕有个性的白发,有点非主流的感觉,看起来是个成熟的帅大叔。
小木有些眼巴巴的看着满桌的食物,大叔再帅看着也不挡饱啊!她好歹还记的长者要先动筷子的规矩,彭夫子不吃,她也没好意思先吃。只是,她的肚子早就在闹革命了,这时唱起了“革命的歌谣”。
苏瑜不厚道的笑了,“夫子,木木为了吃这顿大餐,可是连午饭都未食呢!”
小木忙在桌子底下掐了下苏瑜的大腿,挤眉弄眼的让他不要再抖自己的老底了,她一点也不想给彭夫子留下什么坏印象。
彭夫子有些欣慰的看着两个“小孩儿”在底下的互动,啧啧,还是年轻好啊。自己离抱孙子的时候应该不远了吧!
一顿其乐融融的饭局结束,送走了两个小孩儿,彭夫子回到了自己暂住的居所。
别庄里,灯火通明,照亮精致华美的建筑。
彭夫子回到房间,那里面,早早就有人在等候了。
“教主大人,你可终于回来了。”眉间一点红的青年端着一杯清茶,眼波流转。
彭夫子点了点头,走进去坐下。“你在苏家都呆了这么久了,查的怎么样了?”
“毫无进展,苏家并没有关于姐姐的线索,看起来似乎苏老头藏的倒是很深。”一提起苏瑜的母亲,钟铭就收起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
“苏秦鹤本来就工于心计,查不到也并不意外。你先回教里吧,这么多事情都让几个长老护法分担着,他们找我抱怨我都烦透了。”
钟铭很想翻个白眼,又想到那样不好看,硬生生的止住了。心想,原本你才是教主,整天都不务正业,把事情都推给其他人,这样真的好吗!
“不行,姐姐的尸骨一日不找到,我就一日不回教。”钟铭想了想,又道“我总觉得小鱼儿这孩子知道不少东西。”
“的确,他天资聪颖,三岁能言百家诗。锤儿走的时候他寸步都没有离开,自是知道些什么。”彭夫子赞同道。
“等等,怎么听你的语气,你这个老头子是不是也知道些什么!”钟铭怀疑的看着彭夫子。
“我怎么可能指望你这种只会打打杀杀的粗人去当细作。若非小鱼儿知道些什么,他怎会命人杀了照顾他多年的婢女绿珠,独自一人来到蜀州城。你觉得呢?”
一直被嫌弃智商低的钟铭表示已经习惯,被骂智商低就智商低吧,反正又不会少块肉。
“那你的意思是……”
“谜底从来都不在小鱼儿这里,而在长安城。”
“那我之前不都是干了白工,教主大人,你是不是看我不顺眼,这么大的事情都不告诉我!”钟铭有些气不过。
彭夫子瞥了他一眼,“告诉你,你这种没脑子的武夫只会给我捣乱。你也多年没见过小鱼儿了,替我陪了他几年,也不算是白工,算是弥补一下我对小鱼儿那孩子。那孩子,我对不起他啊。”
钟铭的心里一下子就冷了下来,“那是你的儿子,你应该自己去陪,我当个婢女在他身边算什么事儿。再说了怎么样我只是姐姐的义弟罢了,你个亲爹既然已经知道他了,却不愿意认回他,你确实是对不起他。”
“呵,或许你说的对。但我还是只想让他当个普通人,安安稳稳的过这一世吧。若是哪一天我死了,好歹还有你护着他啊。”彭夫子惆怅道。
忽然,他又想弹琴了,他想起了那个阳光明媚的秋天,微风吹拂过的沂水河畔,娇美的少女捧着一把古琴,笑颜如花,“呐,知道你喜欢操琴,这可是我跑了好多地方花了大价钱才买到的奇世珍宝,你要好好爱惜啊。”
虽然他爱琴的他一眼就看出了这琴只是仿品,但是他还是接过琴,爱惜的抱着,如同抱着全世界一样。
几天后,小木鬼鬼祟祟的把自己刚刚新背的小黄文的剧情介绍秘密销毁。她也不想这样啊,关键是她怕忘啊。她的记性又没有太好,只能用这种笨方法记着,基本就形成了习惯,每隔几天就把剧情给默写一遍,然后为防被发现,她写完基本就销毁了。可惜千算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