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借我一观!”,
“奉孝先生......”,
那史官神情一愣,哪里见过这种场面,看他的表情,甚至都要哭出来了,
收回目光,
李忧微微一笑,厉声说道,
“尔等腐儒,满口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如此为世家力争,你们到底是孙权的臣子,还是世家的狗啊?”,
“你这小儿!”,
听到李忧这话,张昭哪里还坐的住,
“如此污秽之言,难道汝父母就是如此教导与你的?!”,
“你对我父母这么感兴趣干什么,怎么着,自己没有啊?”,
李忧嗤之以鼻,继续说道,
“江东世家,本就是一群蛀虫,如不懂让利于民,留存于世又有何意,靠着榨取百姓横行霸道,真是给脸不要,活不起就赶紧死,浪费粮食!”,
“你......”,
张纮等人平日与人相交,都是自命清高之辈,哪里听过这等粗鄙之言,简直要被气的喘不上气,
“这就是玄德公的讲理之道吗?”,
“不是啊!”,
一听这话,李忧立刻坐了回去,
“讲理嘛,那让友若跟你讲,等不讲理的时候我再上!”,
说罢,
两眼一闭,
不管张纮说什么,都是充耳不闻,
角落之中,
郭嘉微微一笑,立刻将笔还了回去,
年轻史官拿回羊毫笔,立刻便想将李忧刚才那一番话记录上去,可想了半天,始终想不全,自己怎么补足,都没了李之前言辞的锋利,
想了一会,
年轻史官环顾四周,
见到没人注意自己,
急忙提笔写下,
“谈至激烈处,江东使臣怒而拍桌,致使平原侯义愤填膺,怒骂江东来使,言辞之犀利,古今罕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