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绝对是在防着他!
“先生不在中军坐镇,为何来到此处,可是主公有什么新的军令!”
“哈哈哈哈,”,戏志才大笑不止,“将军不必拘谨,难不成非要主公有令我才能到此?”
“就不能是我想和将军聊聊天吗?”
“可以,自然可以......”。
典韦走进来,也不说话,先等戏志才落座,然后径直站在其旁边,手中双戟迟迟不肯放下,威胁之意甚浓。
平白无故,手持兵刃进他人军帐,若是没有什么坏心思,张绣是一百个不信的。
“先生,我这里实在简陋,没什么可以招待先生,只有些许好酒,不如我与先生痛饮一番?”。
“咳咳......”,张绣刚一说话,戏志才便开始剧烈的咳嗽,实在渗人的很,“在下身体抱恙,实在担不起将军如此好意,惭愧,惭愧!”
戏志才这一番话,可谓是滴水不漏,
张绣只能看向一旁典韦,
“要不典将军陪我小酌几杯?”
“嘿嘿......”。
“咳咳!”,
戏志才又开始咳嗽起来,狠狠瞪了典韦一眼,你嘿嘿个头!
典韦连忙把头一扭,心心如刀割的说道:“吾最恨饮酒!”
张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