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理,郭图既然将罪责全部推到颜良身上,自然也知道颜良会记恨他,这是明摆着的事。
“那将军的祸事不就不远了?”
颜良听了这话,当时一惊,自己都已经忍气吞声到这个地步了,怎么还能招来祸事?
“奉先将军这话是何意啊?”
“算了算了,就当我一派胡言,将军切莫往心里去。”
“别呀!”,颜良见吕布这副模样,当时就急了,酒都醒了大半,“奉先将军,我可是打心里敬重你,你有话直说啊!”
“好吧,那你可要答应我,这话只能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决不可让第三人知道!”,颜良直勾勾的盯着吕布,点了点头,看到此幕,吕布才继续说道,“将军常年领兵在外,一年也见不到几次主公,那郭图若是知道将军记恨他,整日在主公面前说将军的不是,那可哪里还有好日子过!”
“他敢!”
颜良一声大喝,站起身来,无处发泄,一脚将桌子踢翻。
吕布没有说话,站起身来,抹了抹被酒水溅湿的衣裳,默默的走出账外,
放下帘子,吕布站在账外,并未着急离去,
过了良久
帐内传出颜良一声怒吼。
吕布轻哼一声,慢步离去,
“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