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离去,政务厅内一片死寂,连刚才还喜笑颜开的糜竺,此时都默不作声。
“伯川,”,郭嘉脸色有些凝重,“你有何见地,说说吧。”
“唉!”,李忧叹了口气,“刚才云长所说,并非不无道理,以袁绍的气魄,未必能有如此决心攻袭平原。”
“但我们绝不能,也不该,将胜负的关键寄托在敌人身上!”
“袁绍刚愎自用,不善用人,这的确是他的缺点,”,李忧顿了顿,继续说道,“可是其麾下精明之辈甚多,但凡有一人的谏言被他接受,对于我们来说,可就不妙了。”
“是啊,”,荀攸一手持笔,另一只手在腿上不停揉搓,已经很久没看到他如此焦虑不安了,“四世三公,怎能小觑啊!”
“没办法了,下邳城中,唯有子龙的部队,最适合长途奔袭,”,李忧手指不能的在桌面上轻敲,眼里一抹寒光乍现,“我立刻去玄德公府邸,请虎符调兵,让子龙引本部八千精骑兵直奔平原城,希望还来得及!”
“只能委屈子龙了......”
“玄德公的婚礼,想必是参加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