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且安静。哪怕他在受伤之前是个十恶不赦的杀人恶魔，或者是个精神亢奋的好战分子。”
“在前额叶受伤后，他们听话的像一个婴儿一般。”
“这名医学家在发现这个事实后，越发对外科手术可以治疗精神疾病坚信不疑。”
“他认为，人类大脑的前额叶区域负责情绪控制，如果将其破坏的话，所有患有精神疾病的人都将得到康复。”
“他通过给几只猩猩、猴子实践了这个想法，并取得初步实验结果。”
“并且就在几年前，他本人也来到卡斯林斯卡医院，当着我们所有脑外科医生的面，曾施展过这种手术。”
“手术很成功！一名饱受人格分裂症困扰的患者，在接受手术后恢复正常。”
“虽然，这项手术在全世界范围内，仍旧有很多人反对，认为这是不科学的，荒谬的无稽之谈。”
“但，我可以告诉你们，它真的有用！”
“既然你们的朋友张连海，陷入某种精神亢奋的状态中。”
“我建议……”
说道这里，贝蒂护士长略做停顿，兴奋的看向众人。
普希金神色亮起。
安娜、马修却呼吸一滞。
因为三人通过对方的描述，同时想起一种手术，恰好和贝蒂护士长所说的情况一致。
那便是……
但见贝蒂护士长突然捂着自己的脑袋，似乎这里疼的厉害。
可尽管再疼，却掩盖不住脸上疯狂的神色。
她松开捂着脑袋的手，尖声笑道。
“诸位，让我们一起为病人展开一场……”
“前额叶切除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