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了。”
孔儒眼神一凝,脸色难看。
自己何尝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通过现场的情况来看,这里并没有公孙敬业所说的,那些汉代相关的赃物。
如此一来根本没有拿捏这小子的借口。
至于那些缴获的白金三品,市面上流通的很多,根本不算什么。
本来能咬住他的那些金五铢,奈何昨天沙路辉又带来了那样一个消息。
市面上忽然多出来那么多金五铢,八成就是这小子在捣鬼。
……
没有这些罪状做支撑,那山海地质队的人被困在园林的事,就不能拿来发难。
况且现在人都还在他的控制下,生死未知。
想到这里,孔儒的脸色愈发深沉。
“野小子,我不是来和你吵架的……”
“山海地质队的人,现在怎么样了?”
陈瀚嗤笑道:“你的人怎么样了,你来问我?”
“你!”孔儒猛地拍桌,一双鹰目几乎喷出火苗。
最终,他强压下怒气,冷哼道:“有什么条件,说吧。”
陈瀚笑了。
看了看头盘道髻的张玄君,又打量一眼嘴角血迹未干的宁世襄。
转回头看向孔儒,“不再试试了?”
这话一出,不只是孔儒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就连张道长和宁神仙,都露出一副要吃人的模样,狠狠瞪向陈瀚。
孔儒仰天长叹一声。
“野小子啊,你不要真以为自己可以一手遮天。”
“老祖宗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华夏远比你想的要复杂!”
“就算你是数百年一出的天才……”
“但没有成长起来的天才,就不是天才!”
陈瀚闻言丝毫没有惧色,反而面露癫狂,哈哈大笑。
“我承认,所以,我要走了!”
“但在这之前,有些事……必须要做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