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博清写完了回复邮件,思虑着也已经是谈情说爱的年纪,来到了窗前。窗外,有不明的物体随风碰触在窗上,发出了杂乱地轻响声。梁博清经过梳理的思绪,已经不再杂乱无章。可他还是想静静地待一会再去休息,也只是站在窗前,看向了窗外的街道。
当他准备离开窗前的时候,却是决定把晚上的事情,如同原形的写到信纸上。因为,他决定写一些生活状态的实例给梁博文,就算是当成生活里出现在某些书本页面上的文字,只要能看到事情的起因到结束,也会长些见识。梁博清为此感到对生活还是有了新的认识,也在想为这些品味一下有过的生活,毕竟寡然无味的生活里出现了这些发人深省的场景。他希望梁博文看过信件后,回以文字的形式写一封回复信,说说到底如何看待现实中出现的这些事情。他想到现在和梁博文的交流,因离得远不得不局限于文字,也不能同于小时候面对面的聊天,和沟通。梁博清写好了信,又把信件装进了信封,准备抽空再寄出去。收起信件的同时,他还是开始寻思赵炎与林娜的事情,也考虑到了一个从外地县城到大城市打工的外来妹,对于讨要一份生活会有多不容易。而且,一个女人诉说爱情经过的话语,又在他脑袋里回旋起来。梁博清不懂什么是爱情,不知道爱情是不是真有那么大的魔力,让一个人超越了本身的心志,超越了所能控制发展势头的范围。他从中发现了,男人的心志不受控制的,还变得很强大的原因,好像多数是来自于爱与被爱的女人。梁博清想不通为什么,也认为用个个文字相连出来的某个情节,往往会多出不同地几个意思,并没有数字那样让人一目了然。
梁博清收拾了一下书桌,想做的事情也都做完了,才关掉了电脑。他想:“无论如何,我都得让博文过上她想要的生活。”起身走出了书房,走回了卧室。他走到床边,把枕头靠在了床靠背上,才坐到了床上。然后,他从床头柜上拿下了赫尔曼·黑塞的《荒原狼》,把身体靠在了枕头上,继续了周末会有的彻夜阅读。
梁博文接到梁博清信件的时候,已经又是一个星期的周六了。她从郑雯雯手里接过信件,笑着说:“哦!是我哥的来信。雯雯姐,谢谢您!”又坐回了办公桌前的座椅上,也快速地打开了信件,开始看了起来。她看着,看着,不禁笑了起来,也琢磨着:“我哥这是怎么了?仅看文字的意韵,都可以把事业从文了。”再细看,感到还是不压于一篇篇幅适中的小说。梁博文稍微怔了一下,寻思着:“暂且就当一篇小说来看吧!”看到信中有提升她的衣品,以及相关审美有的个人观点。她也看到了一个有些奢靡的场景,从穿衣戴帽上体现了出来,也如同一些小说里描写的人物细节,都给淋漓尽致地铺在了纸上。她看完以后,认为梁博清对所处的环境有了想法,而且还是难得多见的人际交往的奢侈场景。不过,梁博清在信件中写的最后一句,倒是最实落的,由于用得是她常说的一句话。
梁博文认为梁博清的文字,并不是针对这种有了被动感的生活,而是梁博清对生活有了新的认识,也对人际圈交往的不同生活要求做了剖析。或许有着优质生活层面的交际圈,才会出现信中的场景,不然不会让她感到对生活有了压力。她看得出梁博清不是在摆事情,而是让她从这样的生活中有所认识。可是这些对她来说还是一种意象,因为并非是枯枝都会再萌芽,可是一些表里如一的事情发生了,也就是发生了。正如一个人的内心有多坚强,可能他的外表还会有多懦弱,不是由外来环境所能决定的。反之,如果有不符合条件的相反的情况出现了,就会与现实充满了矛盾。她看完了梁博清的信件,领悟过了一个像励志一样的聚会,把信件折回了原样,放回了信封里。此时,梁博文感到折的和装的,也不仅是一场描述了盛宴的文字,而且还是一封有可能改变命运的信件。她认识到了身边也还是会出现奢华,她和梁博清想面对现实有的生活,就得沉于事情的本质,不应该妄自菲薄,和对有的生活产生不满情绪。
梁博文把收好的信件,放进了随身带的包里,并用手轻轻地拍了拍包。随后,她拿起了收到信时放下的茶杯,打算去倒杯茶喝。她还是思索着书信里提到的事情经过,慢步地来到了搁热水瓶的地方,拿去了热水瓶的瓶塞,拎起了热水瓶,把杯中倒了适量的白开水。她再转回了桌前,把茶杯放到了办公桌上,也坐到了座椅上。她看着茶杯上的热气升腾,发现今天的茶水冒起的云雾太冲,神情犹疑地看着直升的雾气,把茶杯端到了面前。她直到看清了茶杯里只是白开水,也只是一杯白开水的热气升腾,才感到她已经有了一惊一乍。她的心噗噗地跳着,才想到之前觉得渴,只顾接信件,就把茶杯放下了,也把准备拿茶叶的抽屉关起来了。她端着茶杯看着,确认了茶杯里的确没有一片茶叶,深吸着气笑了笑,也用手指按了按脑门。随后,她冲着茶杯傻傻地看着,默默地泛着嘀咕:“我这是走神了呀!”却端起茶杯,起身走去了员工休息室,把杯中的水倒掉了,又再回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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