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浩宇将人带走,两拨人也都各自散去。
全程目睹的二大爷,看着我有些惊讶的说着:
“小天,你还认识混子啊?”
二大爷说完,目光又转头看向了小饼狐疑道:
“这小孩干啥的,咋还有火器呢?小天,你可不能再干违法乱纪的事了,难道你还想进去?”
我脑袋一转,笑着从裤兜里拿出执法证件递给二大爷说着:
“二大爷,不用大惊小怪,他们两个都是我执法单位的同事,我找熟人进执法队了。”
二大爷一看我证件,可能也觉得我的解释合理,半信半疑的把证件还给了我。
而我想了想说着:
“二大爷,我家地也没人种,荒着也可惜了这黑土地,包租给你家吧,不要钱。”
二大爷闻言摇头道:
“可别介,你家日子都这样了,我咋还能占你们便宜,一年租地该多少钱,我给你家多少钱。”
我摆手笑着:
“以后再说吧,今天谢谢你了。”
二大爷拍拍屁股笑着:
“谢啥啊,得了,没事我就回去了,下次有啥事,去小卖店喊二大爷一声。”
回到屋内,大姑有些惊魂未定看着我们三个问道:
“你们没受伤吧,咋还打架了?”
“没事大姑,小打小闹。”我笑着。
大姑问道:
“小天,小饼这孩子也是执法的啊,还拿出了火器。”
我点点头:
“对,我俩一个单位的,恰好咱家这边我也有认识朋友,刚才过来帮咱们解围,事都过去了大姑。”
大姑看了看我,也没深问,我也跟大姑说把我们家的地给二大爷种的事,大姑也欣然答应,毕竟这么多年,二大爷对我们家也没少帮忙,这都是相互的。
时间到了晚上,京城西城区海鲜店。
李浩再次和刘桥以及陈新鑫聚在了一起。
刘桥对李浩的态度,已经大不如前,言语不冷不热的问道:
“李浩,找我们来什么事?”
听到刘桥的称呼,李浩脸色怔了怔,但也没介意,正色说着:
“李牧威失踪了,他不在天合这,我已经调查了三天,还是没有任何消息和线索。”
“我问过了夏天,也让夏天黄鹿鹿,他们都说没见过李牧威,现在看来,彭权可能跟你们撒谎了,说不定他根本没让李牧威去抓黄鹿鹿。”
刘桥狐疑道:
“实话说,李浩,现在你和彭权对比,我都不敢信你的说的话。”
李浩微微皱眉,也来了脾气:
“刘桥,你搞笑呢?”
“你们不信我,那李牧威的事拜托我干啥?让我帮忙又不信我,拿我当啥呢?”
“我他妈这几天去了十里堡,就靠走路在镇上各种打听,换来你一句不信任?”
刘桥瘪着嘴,一脸戏谑:
“你连张兆臻都能逼死,谁知道李牧威的事,你是不是帮着天合撒谎呢?”
“我去尼玛的!”
李浩抬手拿起餐盘,将菜品泼在了刘桥脸上。
一直对七组的容忍的李浩,终于发火:
“刘桥,你们他妈的就是白眼狼!”
“我他妈尽心办李牧威的事,你们还嘲讽,那我也不管了,你俩就当李牧威已经死了。”
“欺人太甚!还有,以后再见面,绕着我走,不然我肯定干你们!”
李浩说完,气冲冲的往外走,一边走嘴里一边骂骂咧咧:
“好心当驴肝肺,一群蠢货!”
李浩走后,陈新鑫看着刘桥眼中带着埋怨:
“你抽风啊,说话阴阳怪气的干啥,一码事是一码事,咱们不是求着浩哥找李牧威么?”
“现在咋办,浩哥不管了,咱们也没有任何线索,李牧威的死活你不管了?”
刘桥撇撇嘴:
“我就是心里有刺,觉得李浩没跟咱们说实话,他向着天合,现在他在我这已经零信任。”
“你觉得,彭老大会拿李牧威的事忽悠我们么?”
陈新鑫叹口气:
“我也头大,现在也不知道该信谁,但我还是倾向浩哥,我觉得,他再怎么不对,也不可能拿李牧威的事跟咱们开玩笑。”
“他逼死张兆臻是事出有因,李牧威又没得罪他。”
刘桥撇撇嘴:
“他不管拉倒,咱们自己找,我就不信没他李浩,咱们还什么事都不行了。”
开车回门头沟的李浩,一路上都在生着闷气不能释怀,他一直被七组的人误会,一味的忍让他们,今天终于被刘桥嘲讽的破防,也正式打心里,跟七组割裂。
我睡不着的走出屋,来到院子搬了个小板凳坐在墙边,点了根烟,抬头看了看漫天星空,思考一番后,拿出手机找到彭权的电话,我又陷入了犹豫。
王鑫他们在国外身处险境,王运乐帮不上忙,只有彭权能跟大使馆说上话,但我这两天,一直在纠结要不要给彭权打电话帮忙。
我倒不是因为靠上了王运乐,不想再跟彭权有交集,而是我不敢赌。
我若找了彭权,透露王鑫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