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刘桥和陈新鑫异口同声的喊了一句。
刘桥迫切的问道:
“头儿,这怎么回事?国内还有危险的任务?”
彭权摇摇头,故作伤感的添油加醋:
“不是任务,张兆臻死在李浩手里。”
彭权简单的一句话,宛如重锤砸在了刘桥和陈新鑫的内心,两人对视一眼,谁也说不出话。
彭权继续道:
“张兆臻和天合的铁牛打起来了,失手一拳打在了铁牛心窝,引起铁牛猝死。”
“事发之后,我得知这件事,第一时间找了夏天道歉,并表示接受一切赔偿,但李浩为了能在天合立足,说什么都要给天合说法,就把张兆臻”
“而李牧威,我让他执行任务,去抓一个特大案犯,但他走后也没再回来,生死不知,如果他还活着,八成落入天合的手里,那个案犯,就是天合的人。”
刘桥摇着头,不想接受现实:
“这不可能,绝不可能,李浩再过分,他也不会对自己的兄弟动手!”
彭权信心满满:
“你不信,等回去了,你可以联系李浩,当面问他,跟他对质。”
“现在的李浩已经变了,他跟天合那些人都一样,因为铁牛的事,把咱们七组都当成了死敌。”
陈新鑫听完一脸黯然,而刘桥则是忍不住放声大哭:
“好好的一个七组,现在支离破碎,死的死,失踪的失踪,辞职的辞职,七个人就剩下了我们两个。”
彭权叹口气:
“谁也不想这样,但我劝你们一句,为了安全,离李浩和天合都远点吧。”
时间到了晚上,酒店内,我和大姑小梦说完田佳佳的事,大姑也是一脸激动:
“冥冥中都有注定啊,我这趟京城是来对了,虽然妹妹不在了,但她家人还在,也挺好。”
“小天,你看看啥时候方便,我想见见妹夫,和我外甥女。”
我笑着:
“大姑,你别急,后天吧,后天我安排你们见。”
和大姑聊了一番关于我那没见过面的老姑的问题,我听完感叹着:
“我咋觉得我爷爷不干人事呢,自己的孩子也舍得扔。”
大姑满脸无奈:
“那个年代,家里穷啊,你爸有吃的,都不舍得吃,给我留着,经常半夜饿的嗷嗷哭。”
“我们一家四口,饭都吃不饱,后来有了生产队,才不至于饿肚子。”
“你爸很早就不念书了,跟着生产队挣工分。”
我并不认同大姑的封建思想,在我看来,要么就别生孩子,要生了就为孩子负责,别把一切借口都怪在孩子身上。
大姑笑眯眯的给我和李梦讲述着我小时候的趣事,但当提到我学习的时候,大姑一脸骄傲:
“小梦啊,你别看小天没上过大学,那是他冲动错失了机会。”
“当年从小学到高中,小天年年第一,他不算那种脑瓜聪明的,但是学习刻苦。”
“但是大姑呢,家里条件也有限,供不起两个孩子,我一看王森那犊子也不学习啊,就让他不念了,全心供小天。”
“当时我和你姑父发誓,就算砸锅卖铁,也要把小天供出去,这是我们老夏家几代人,唯一一个有文化的。”
小梦笑着:
“虽然没上大学,但小天现在过的不也挺好么。”
大姑摇摇头:
“我侄子我知道,他啊,心思重,从小到大都是那样,啥事都在心里自己憋着。”
“但他也懂事,小时候他在屯子,我带他出去溜达串门,嘎嘎骄傲。人家都说,看老夏家那小子,学习好,以后肯定成才材!”
和大姑东扯西扯,时间到了很晚,我和小梦回家还有些恋恋不舍。
不知道为什么,我在大姑身边,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安全感,特别特别的放松,这种状态,好久都没有过。
但后来我想明白了这个问题,在三所我是权力最大的,在天合我是老大,是大哥,是领头人,但在大姑面前,我才是个不用顾忌的小孩儿。
回到家,小梦看着我的状态说着:
“认识你这么久,我看你今天是最高兴的一次。”
“那当然,不仅俺大姑回来了,还找到了失散的亲戚,亲人多了能不开心么。”我呲牙笑着。
李梦点点头说着:
“你明天有空不,我想你陪我去逛街,给大姑买点护肤品啥的,你看她的手干活糙得。”
我想了想:
“看看吧,明天三所要是没啥事,我就回来,咱们带上大姑,好好在京城玩玩。”
我刚脱完衣服,手机响起,拿起一看是张雄打来的电话,一看是他,本来挺好的心情,瞬间就他妈完犊子了。
我接起电话不冷不热的说着:
“咋的了雄哥。”
“夏天,黄鹿鹿跑了,你是不是该把木子给我放回来。”
我皱眉道:
“雄哥,你这是命令的语气,还是商量呢?”
“看你咋想,商量不成,就是命令!
”
我笑着:
“雄哥,人现